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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來跟我算算昨天賺的錢啊!)

俐俐又在胡說八道了,艾薇無可奈何地笑了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艾薇斜躺在床上,一邊讚歎地欣賞著棠隸那雙尚未被長褲包裹的結實長腿,一邊心裡卻開始憂心起來。

“你要去找靜子?”

“我總得面對她。”他拉上長褲,尋找他的鞋子。

“你會回來吧?”艾瀲更憂心了,也許她該燒他的褲子,光著屁股,他就哪裡也不能去了。

“不一定。”

他回答得又快又順,艾薇心中一緊,立刻又亮起了紅燈。怎麼?只是一夜之隔,他又改變心意了?

棠隸計謀得逞似地大笑起來,走到她面前,雙手溫柔地捧起她的臉,吻著她的鼻尖。

“傻瓜,我不回來,你可以去找我海邊的畫室也是你的屋子,你有鑰匙的,你忘了?”

艾薇這才明白他只是開了個玩笑,可是她卻笑不出來,她抓著他的手,微顫地說:“你不要嚇我,我真的很怕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夢……”

棠隸的手拂過她的臉,感受著她細如玉瓷的肌膚,她又深義濃的真情令他既感動又心痛,一個男人能被這樣的女人所深愛,這輩子夫復何求?

“別亂想。”他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真正的夢從現在才開始,只要我們在一起,每一刻都是令人沉醉的美夢。”

他望了她最後一眼,雙眸中充滿了無盡的愛意,才依依不捨地拋下艾薇離開。

攔了輛計程車,棠隸直接回他位於海邊的畫室,在車上,他不斷地苦惱著,該怎麼對靜子開口?

也許他該寫封信,就能避免掉面對面的尷尬,可是寫信顯得太無情,而且萬一寫不清楚,豈不是傷人更深?

棠隸想了一大堆開場白——

靜子,對不起,我愛上了別人;靜子,對不起,我覺得我們應該多給彼此一點時間……

不!哪一個都不好,怎麼說都不對,不是絕情,就像是藉口。

還在煩惱中,車子卻已來到目的地。

他搭上電梯,打算先看看和森靜子的情形再說,沒想到他一出電梯,整個偌大的畫室,卻是一片靜寂。

靜子呢?

惶恐的感覺侵襲了他,他不由自主地往最糟糕、最惡劣的情況下想去,他開始慌張地大喊靜子的名字,找遍整間屋子,依然不見靜子的身影,棠隸焦慮不安地四處張望,終於在床上發現了一封信。

她猜到了、棠隸瞪著那封信,緩緩拿了起來,靜子是聰明的、敏感的,她應該早猜到了。

棠隸燃起了一根炯,緩緩撕開信封,一口氣讀完和森靜子的信,他的視線停留在最後的那幾句——

我願意給彼此喘息的空間,我願意給你機會,如果你發現你現在的一切不過是短暫的情迷,我始終在日本等你……

靜子回日本去了。

棠隸長長吐出一口氣,有種解脫的感覺,至少他想不出來的那些開場白,不用再絞盡腦汁去想了。

靜子始終那麼的貼心,總會避免掉可能有的尷尬狀況,然而她卻為自己留下一個希望,她仍在日本等著他。

如果他夠負責任,他應該去一趟日本跟她說清楚的。

“奇懌,你又小是觀光客,怎麼跟人家搶馬車坐?”

噠噠馬蹄聲中,兩匹雪白的馬,頭上裝飾著羽毛,拖著一輛精緻的小馬車。這是中央公園裡給遊客租用的馬車,然而現在艾薇跟棠隸正依偎著坐在上面。

“人家不是觀光客,可是你勉強可以算是啊!你住紐約一年都不到。”

艾薇微笑得好燦爛,像雲散日出的爽朗清晨。愛情的魔力,似乎給予她原本就璀璨的面容更柔美的光澤,還有種微妙的幸福色彩,讓充滿女性魅力的她,看起來更嬌豔了。

“當觀光客有什麼好?”棠隸摟著她的腰,促狹地笑著。“方便你騙人,再帶我去買假畫、假古董?”

“先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艾瀲一本正經地說著,她就喜歡跟他抬扛,剛認識時是這樣,熟了之後也這樣,現在成了情人,還是一樣。“我並沒有強迫你買啊,你大可跟我說不,不就得了!”

“然後留你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可憐兮兮地站在門口?”棠隸不贊同地接下去說:“你以為自古以來男人英雄救美的俠義心腸,都只是說說罷了?”

艾薇咯咯發笑。

“說穿了就是你們男人活該嘍,抗拒不了漂亮女人的魅力。其實就算把我關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