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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那麼什麼思路都不要,單憑這個,就能一舉奪魁。

可惜世上還沒有如此的生花妙筆,能將嚴菲的絕世容光與嬌憨可愛躍然紙上。嚴菲筆下的自己,也不過略具神韻而已。

而窗外,則是一個喧囂的世界,一條特色商業街正在破土興建,代表著改革開放以來,全國各地大幹快上,日新月異的變化。

一動一靜,搭配得恰到好處。

因此上,單就繪畫水平而論,這幅畫作雖不能稱之為上乘,但是寓意深遠,評委們給一個青少年組一等獎也就理所當然,不顯得太過突兀。

這一回,卻是連嚴玉成都瞞住了,壓根就不知道這裡面有本衙內的首尾。當下也顧不得行署專員的矜持,將《窗裡窗外》的複製品裝裱了,掛在客廳顯眼之處。逢有客人上門,先不談正事,且拉到畫前,自誇自贊一番,說道自己生了一個天才的畫家女兒,那神情頗有“祥林嫂”的風範。

一貫威嚴的嚴專員忽然變得如此“八卦”,很是出人意表。不過一干心腹親信自是人人讚歎,諛辭潮湧,結結實實拍了許多馬屁,逗得嚴專員喜笑顏開,談工作的時候順帶提點小條件,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解英也自高興,不過頭腦還算“清醒”,高興之餘,不忘了告誡女兒,要戒驕戒躁,努力用功,爭取考上重點大學。

在她看來,畫畫畢竟只能是業餘愛好,得獎固然可喜,考大學才是正經門道。

解英如此態度,惹得嚴菲也心上心下的,不斷偷偷問我,特招名額的事情辦得怎樣。若這事不能落實,我們先前一番謀劃可全然白瞎了。

我自然不免故意使壞,吞吞吐吐的,賺了許多香吻。

臨近高考之前,寧清大學美術系的特招名額終於也落實了下來,嚴菲成了寶州一中當年第一個大學生。這意外之喜,當真將解英喜歡得幾欲暈去。

嚴玉成這可揚眉吐氣了,再次不顧專員身份,要在寶州賓館設下宴席,大宴賓朋。

對於嚴專員這種搞法,本衙內自然“嗤之以鼻”,大加反對。

“嚴伯伯,要注意影響啊……”

我不陰不陽地說道。

須知他如今是寶州地區的二號人物,多少人想找機會巴結都巴結不上呢。這一大宴賓朋,不是故意找麻煩麼?

“臭小子,要注意什麼影響?老子女兒考上了大學,心裡高興,請客吃飯不行啊?”

嚴玉成大為惱怒。

我白了他一眼,丟給他一個後腦勺,轉身進了嚴菲的香閨,躲進小樓膩歪去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我饒舌不成?

嚴專員惱怒歸惱怒,最終也還是依了我的意見,沒有“大操大辦”,還是照老規矩,在寶州賓館的小餐廳擺了兩三桌,請的都是他老嚴家的親朋戚友,“外人”便只老柳家而已。

說起來,我其實也不是那麼注意“影響”,人家嚴專員光請客不收禮,別人愛怎麼閒話也由得他們去。我只是不樂意太多不相干的陌生人盯著嚴菲猛看。

須知嚴菲如今已經十八歲,出落成了標準的大美女,其“禍水指數”,與巧兒不相上下。那些傢伙表面規矩,心裡不知如何齷齪呢。

但是這個特招名額一下來,有一個結果卻是我始料未及的。

嚴菲扔了書本子,不用參加高考,只要等開學直接去報名就是了。如此一來,本衙內這個“家教”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再要像以前一樣,每晚施施然去到嚴菲的香閨,借補課為名行膩歪之實是萬萬不行的了。

這當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令人好不鬱悶。

嚴菲只得安慰我道:“沒事,你每天晚上還是可以來的,我爸我媽也不會說你……”

我連連搖頭:“哼,他們嘴裡不說,心裡不知道怎麼想呢……你如今不用補課,我還天天跑來,一定會引起他們的警惕,要是叫他們察覺了,豈不糟糕?”

“嘻嘻,察覺就察覺好了……我爸那次不是說過,只要我考上了大學,他就不管我們了……”

嚴菲說著,嬌俏的臉上泛起了紅霞。

貌似那次嚴玉成的原話裡頭,還有這麼一句——你們愛怎的就怎的!

自然嚴大專員說歸說,我若真這麼幹了,被他知曉,那還了得?

得,咱就先忍著吧!

等大家都上了大學,那時候天高皇帝遠,本衙內就真的可以“愛怎的就怎的”了。

……

是年七月,我如期參加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