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處置你。”戴治平左右張望一會兒,往安全門方向走去。
“什麼處置,我是——”
“你是來謀奪應家財產的吧?”戴治平面露鄙夷,“虧我之前對你印象還不錯,覺得你挺可愛的,人也活潑善良;想不到是披著羊皮的狼!”
顏顏哭笑不得,“我不是!是應崴瑞要讓許姨露出馬腳,才故意要我扮演應葳葳的。”
“這些話你跟法官說吧!”好爽,他當了N年小員警,今天第一次可以講這麼酷的話。
“你不信去問應崴瑞啊!”
“我會去問他,不過你也別想逃跑!”“鏘”的一聲,顏顏被銬在樓梯扶手上。“我還要去逮捕二十年前綁架案的主謀。”同時抓到詐欺犯跟綁架犯,他準備立大功了。
“你不要鬧了,把我放開啊!”顏顏用力扯著手銬。
“你乖乖在這邊待著,我等等就把你跟許姨一塊兒移送法辦!”他一人無法兼顧兩人,所以得一個一個解決。
“戴治平,喂……”
戴治平不理會顏顏,將安全門關上,留她一個人站在狹窄的樓梯上。
“有沒有搞錯啊!”顏顏重嘆了口氣,“這個天兵!”
樓梯間的窗戶沒關,冷風不斷竄來,顏顏打了個寒顫,拿起外套穿上,可另一隻手被手銬銬住,只能穿好半邊,整個人仍是冷到不行。
“對了,手機!”她可以打電話給應崴瑞,叫他來救她。辛苦地在口袋摸了半天,遺憾的想起因為出門太過匆促,什麼都沒帶。
“豬頭,你快回來啊!”她絕望的大喊。
因為戴治平的加入,使得原本快吵出結論的“許姨是否該移送法辦”一案,又恢復混亂。
要不是最後忍無可忍的應崴瑞送給戴治平一句:“閉嘴!”他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絕對會讓此話題延續到隔天清晨。
結果是胡詠智贏了。
贏的契機是因為應光磊突然心律不整,嚇壞了大家。
醫生吩咐絕對不可以再讓病人處於情緒高昂狀態,否則是自殺行為。
醫生走後,病房陷入一片沉默。
“崴瑞,”應光磊唉來兒子,又叫來女兒,將兩人的手一起緊緊握住,“我知道你一直為二十年前葳葳被綁架一事而愧疚至今,但現在葳葳找到了,也有個疼愛她的媽媽……”應光磊搖頭,阻止兒子插嘴,“葳葳不懂二十年前的恩怨,她只知道,如果你送她母親進大牢,她會恨你一輩子。”嘆口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