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怒的一下子蹦了起來道:“混蛋!尼瑪的這麼大的事兒,你剛才還跟我玩什麼深沉!要是我鬧不明白,或者覺得太困難了最後什麼都不做,大家豈不是都要跟著的完蛋?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瞞著我們的,別跟擠牙膏似的,擠一點說一點!”
頭一次聽到她爆粗口,聶人王當即愣住。
魅卻是悠遠的看向遠方道:“有些事兒不是不說,只是時候不到。就跟現在這般,貿然說出來了,你們不恐懼嗎?”
所有人聞言互相看看對方,在對方的眼中都讀出了恐懼二字。
梵洛美掃視了一圈這才算是釋然,魅說的沒錯。今天這話貿然說出,今後大家誰也不會過的輕鬆了。
經過這麼一會兒心情也算是平復了很多,轉而再度問魅道:“那你為何又說了?”
“我不說在等上兩天,你便是要連我一起懷疑了,不是嗎?千年了,得個朋友不容易,不想破壞。”魅幽幽的說道。
梵洛美聞言心中卻是一震,是啊!在天下會的這十年時間,竟然讓她忘記了何為相信。魅說的沒錯,今天他要是不解釋清楚,在往後去她必定是要連他也一起不信任的。
一旁的花無缺看著滿臉愧疚低下頭去的母親,皺了皺眉。又將目光看向了魅,若有所思。
話已經說開,東方天際也綻出了一抹橘紅。溫暖來臨,萬物復甦。
明月看了看天際的那一抹溫暖,在看了看此刻低沉的氣氛。
開口緩解道:“天亮了,奔逃了一夜。大家也該餓了吧?這草甸子頗厚,其中隱匿的小獸必然很多,咱呢們打兩隻,然後在砍出一片空地來好稍作休息一下,大家看如何?”
“當然好,我肚子早就餓的咕嚕嚕的。之前婚禮,只顧著難過了,也沒吃過什麼東西。”幽若歡快的道。
秦霜寵溺一笑:“在忍耐一下。”說罷又轉向聶風跟花無缺道:“一起去?”
聶風點了點頭。
花無缺卻道:“大家一個方向,捕獵怕是要慢一些的,不若哥哥跟霜師兄一路。我武功不濟。。。。。。”說著看向了魅接著道:“不知魅先生可否跟我一道?”
魅聞言一怔,隨後看著花無缺似有所言的目光,欣然一笑道:“自然!”
說罷四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各自選了個方向去了。
約莫走出了將近一里,魅一直微笑著看著花無缺的背影。
他在等,等眼前這小子耐不住性子的時候開口。卻沒想到這小子耐性倒是挺好的,都走了這麼遠了,竟然還是沒有問出口。
就在魅想著之時。
一直走在前面沉默不語的花無缺忽然開口道:“魅先生,之前所說之事已經完了?”
魅聞言輕笑道:“自然是完了。”
“是嗎?魅先生真是當世高人,將我孃親的心裡抓的很準確啊!”花無缺淡然的笑著道,一邊說著一邊放慢了速度。
漸漸跟魅並肩而走。
魅沒有立刻回答花無缺的話,卻是指尖一抬,一道指風激射而出沒入草叢。
下一刻厚厚的草叢之中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魅身影一閃在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是提著一隻脖子上被戳了一個血洞的野兔。
而後晃了晃手中的野兔輕笑道:“說是出來打獵的,空手而回可是不好。”
“魅先生岔開話題的方法也不錯。”花無缺看了一眼那隻已經死去的兔子,輕笑說道。
魅聞言淡淡低了眼簾道:“一定要知道那麼清楚嗎?就算是知道了沒有任何好處?”
“不知道的時候,又怎知道到底有沒有好處?”花無缺堅持道。
魅輕笑一下,忽然站住腳步。定神看著花無缺道:“若我說我沒什麼可說的,你當如何?”
花無缺也站定道:“若我非要刨根問底,那你又當如何?”
“不如何,你是她的兒子。我自然不會動你!”魅惱怒轉過身去。
花無缺聞言挑了挑眉毛,依舊不知死活道:“魅先生這話,很容易讓人誤會你對我孃親又什麼想法!”
魅唇角微微勾起道:“有沒有想法,又是你能管的了的嗎?”
“不知道能不能管,但知道你現在用不了你的特殊能力了!”花無缺道。
“你認為沒有了那個能力,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你的劍術是不錯,但是也別太自負,你終究還是年紀太小!”魅道。
“魅先生,你這話是要對我怎麼樣了嗎?這可跟你之前所說的,有些前後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