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行,還有呂氏給她擋在前面。
任呂氏說出天去,也沒人會相信,這一切出自一個六歲孩子的手。
付偉不再瞅呂氏,平靜地對付英道:“將咱們家的丫頭,二十五以下,十五以上的,即使是為了婚禮臨時僱工,還是客人帶來的。走的客人,去他家裡給我追也得追回來,拿著賬簿,我要挨個對。”
付英立即出去,沒一會拿了幾本賬冊來:“這三本是咱家的;這本是臨時僱工的;這本是莊上來的;這本是客人帶丫頭來;臨時登記的。”
付偉轉頭對一邊的春絮道:“你昨天穿的衣服呢?”
春絮道:“昨晚上洗了,是老太太上回賞奴婢的,老太太年青時的一件舊衣服。老太太說她做完之後,便就沒穿過,太豔了,就送給奴婢了。”
付偉道:“昨晚上洗的,現在應該幹了。你去拿來。”
春絮應了聲,急忙地走了。
付偉又對繡燕道:“你去把昨兒憨娘穿的衣服拿來,給歡娘換上。誰侍候歡孃的?把她的頭髮梳成雙環。”
呂氏語氣急速地厲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付偉的聲音像冰一樣凍人,眼皮子連抬都不抬一下:“怎麼,心虛了?到這時候你還看不出我想幹什麼?”
付悅沒想到,付偉只一看,就已經猜著了事情的大概。現在,付偉只差證據了。付悅心下一笑,無論如何,像春絮的丫頭,是找不著的。
付家內院的管事婆子帶著付家十五到二十五歲的丫頭悉數過來,付英瞅了瞅,道:“每十個人一組,一組一組的來。”
付偉不急不忙挨個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