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稱唿變了,也改變不了你是我女兒的事實。乖,別哭了,只有這樣,你才能不被呂氏挾制。將來也好有個好的歸宿。”
付新不出聲,只是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十九回 6(高姨娘)
付偉抱著付新,心底輕嘆了一聲。若是可以,別說付國公府,就是皇帝想認了付新做女兒,他又如何捨得?
可惜的是不可以,有一萬條理由,將付新過繼出去。
卻沒有一條理由,能將付新留在身邊。
付新雖然看不懂大人的世界,卻也知道,這一次,只怕她終是真的要過繼出去了。
她給付偉喊爹爹的日子,只怕沒多久了。
也不能說付新覺得委屈,可是這叫她如何捨得?知道無法改變,付新也只有哭。而且,付新隱隱覺得,這隻怕是她最後一次哭泣了。
躲在父親的羽翼之下,這樣毫無顧忌地大哭。
只有真正心疼你的人,才會在乎你的眼淚。
付新抱著付偉,哭了很久。
直到晚飯時候,付偉千叮嚀萬囑咐地讓付新好好的養額上的傷,才離開。
鬧騰了多日的過繼,終於定了下來。
四月初十,付新正式過繼付寬夫婦為女兒。上了付國公一脈的族譜,付新是以嫡女之姿,入到世子付寬和趙夫人名下的。
付新頭上的傷已經大好,只是留下一道淡淡地,淺紅色的疤痕。好在有額髮,並不是太明顯。付新對鏡理妝,到底有些心裡難受。
愛美之心,誰又沒有?
更何況九歲,正是愛美的時候。
過繼的程式極為繁瑣。
付新打前幾天開始,便就要齋戒。初十的一大早上,就開始沐浴更衣。
也許是怕再生事端,國公府並沒有大請賓客。
只有付氏族人在京的、武氏族人、趙夫人孃家人,和幾家親近要好的,來人觀禮。
付悅也來了。今天呂家倒沒再讓家裡姑娘跟來。
上回從付國公府回去之後,呂家那兩姑娘,沒少在呂家老太太面前,告付悅的狀。付悅這幾日,過得並不好。
眼瞅著一身盛裝的付新,被引進祠堂裡。那裡,只有嫡出的一系才可進入。
一腔恨意的付悅,左右地瞅了瞅,見觀禮之人的注意力全在付新身上,便就不著痕跡地退了出來。她在付國公府裡住到出嫁,這麼些年,雖然說國公府裡也小有修繕,但大的格局並沒有變。
現在已經是春末了,國公府裡有頭臉的婆子丫頭,都在祠堂那邊。再有,全在廚房裡,或前廳裡,準備著呆會兒禮成之後的宴席。
偶有那麼一兩個小丫頭,在牆根或樹下玩石子,或拆繩、或說著悄悄話。
也全沒在意走過去的付悅。
付悅左轉右走的,在一處小院子門口停下了。那院門上,有一塊未上色的本木色匾額,三個黑色的大字。付悅心裡默唸“接星宛”。
那是付悅上一世,與她的生母高姨娘的院子。
外面看起來不大,卻是裡外套院。裡面卻是極為寬敞的。
高姨娘住在外面的院子裡,付悅就住後院。
此時,正是上午。與祠堂那邊的熱鬧相比,這裡簡直是死一樣的沉寂。大白天的,卻是院門緊閉。
付悅抬手,敲了下門。
按理說,應該有守門的婆子出來應聲。但過了好一會兒,院子裡就像沒人住一樣,半點聲音也沒有。
付悅一點兒沒覺得奇怪。
付亮與她說了,高姨娘現帶髮修行,吃齋唸佛已經有小十年了。也就是說,付悅出事之後,高姨娘便就開始了。
付悅聽了之後,並沒有多感動。
雖然付亮說,高姨娘如此,是想為付悅祈求來生,有個好的出身。
其實,有用嗎?
付悅冷笑。
若不是她買通小鬼,與付新互換了身份,她依然還是個庶出。還不一樣是從姨娘肚子裡爬出來的?
所以,求是沒有用的。
萬事,還得靠自己掙取。
付悅抬手,用力狠拍了幾下門。
又過了一會兒,裡面才有個丫頭的聲音道:“誰敲門?不知道姨娘正在唸經?”
付悅冷冷說道:“開門,耽誤了正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