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輝也正色說道:
“男人功名靠自己,娘可見誰靠著娶妻有出息的?兒子將來,定要學我爹,自己掙出一份功名來,封妻廕子,給娘也請個誥命。”
董夫人見自己個兒的兒子,憧憬的倒是挺美好的,不自覺的就又出言打擊道:
“娘肯去求人向付國公府提親,還要配八字,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趙夫人好像不怎麼滿意你呢。你可別報太大希望,萬一人家不同意呢?”
羅輝挺了挺胸,道:
“娘也太小瞧自家了,兒子無論是家世,還是人品,哪個不出出尖的?”
董夫人瞅著羅輝,實在覺得自己的兒子雖然其他方面,很精明,但在人情事故上,真的欠缺得很。
尤其是兒女情事上,簡直就還在啟蒙階段。
你自我感覺你會對人家好,可人家相信你麼?
弄不好人家還以為你是騙子呢。
再說,自家女兒擇夫,要是心尖一樣的女兒,考慮的肯定多。
像趙夫人初二拿了一萬兩銀子來,就能看出來,趙夫人想得遠比他們要多得多了。
一般來說,女兒高嫁,多少會受氣。
所以,弄不好趙夫人想給付新,找個門戶相當的夫婿呢。
那麼,羅輝自認為的優點,就成了不可逾越的鴻溝了。
外面流言蜚語,付國公往下,誰會想到董夫人的想法?
只是一心以為,付新給付國公府摸黑。
付國公和武老太君,聽了傳言之後,都十分的生氣。
尤其是付國公,在柳姨奶奶吹了半天的枕頭風,便就將付新當成了破壞家風之人。
付悅這些日子,雖然被關在了接星苑裡。
也正是多了空餘時間,為武老太君縫了許多的護腿、護膝之類的東西。
雖然明知道付悅與柳姨奶奶、付亮走得近,但仍是當著趙夫人的面,誇讚了付悅幾回。
只是趙夫人沒有接聲。
因為是兒子家的事,武老太君也就沒再深說。
但是心裡上,武老太君對於付悅,還是有所改觀的。
付新出了這種事,付悅和著付亮兩個,第一個想到的,便就要藉著這件事,將付新弄出付國公府。
付悅以為,董夫人喜歡付新,是因為她是鄰居家的小孩子。
若是做為兒媳婦的話,付新是沒什麼優越條件的。
對於羅輝的將來,也沒有多少幫助。
而外面的流言,並不足以讓董夫人向付新提親。
畢竟地位懸殊。
再怎麼前生命定,也是要經歷波折的。
那麼,她付悅和著付亮,藉著此次的事,將付新弄走的話。
付悅冷冷的想,她倒要看看,付新和羅輝還怎麼成為夫妻。
什麼前生命定。
付悅只相信,事在人為!
丫頭將迎松院的情況,一一的學與付悅聽。
還有武老太君的態度。
付悅冷冷的想,她一冬天在武老太君身上下的工夫,這時候,剛好用上。
她要調起武老太君對付新的厭惡。
付悅想起了上一世的付新。
武老太君的心病,不正是上一世的付新,給付國公府蒙羞?
只要她能勾起武老太君的陳年舊痛,再加上付國公、世子。
付悅冷酷的想:付新,我看這一次,誰還能救得了你?趙夫人再怎麼想保你,也是獨木難支。
這種時候,怎麼能沒有她付悅出現?
付悅讓小丫頭去給付亮傳話,讓他想法子,能去迎松院裡。
她要親眼看著付新被收拾。
趙夫人一聽武老太君派了人來,喊付新。就知道,外面的流言,是瞞不住了。
見付新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只得狠了狠心,將外面的流言,學給了付新聽。
付新這才知道,事大了。
也明白過來,為什麼最近這幾天,趙夫人突然不讓她到處走。
不是讓她在回燕居,就跟在趙夫人身邊。
而丫頭婆子們,看她的眼神,也與平日不大一樣。
萬事不怎麼往心裡去的付新,當時並沒有多想。
現在,卻是全都想通了。
付新沒想過狡辯,雖然當時與羅輝同乘一騎時,並沒有多想,只是怕摔。
現在被人拿出來說事,付新卻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