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說道:“晚輩一時心急弟弟,倒也沒想那麼多。”
程氏瞅著付悅,非常奇怪地說道:“我聽秀兒說,廣陵二爺今天離京。你還真是奇怪,既然這樣關心庶弟,怎麼自己的生父離京,也不去送?”
付悅面上露出極為委屈的表情,抬頭瞅了眼程氏和董夫人,又迅速地低下頭去,說道:
“張小娘子與五姊姊相好,定也知道二爺心疼五姊姊,晚輩不能說此什麼,但決不是晚輩不肯相送。”
董夫人點了點頭,似地想起了什麼,對付悅道:“你起來說話吧。”
付悅這才站直了身子。
外面有丫頭進來,對董夫人一行禮道:“夫人,是找到一個小男孩兒,就在外面呢,怎麼辦?”
付悅眼睛一亮,高興地說道:“定是晚輩的弟弟尋到了,晚輩想出去看看行嗎?”
程氏問道:“在哪兒找著的?咱們家裡的院牆,我曾經堵過的啊。”
那丫頭瞅了眼付悅,說道:“就在國公府和家裡隔的那道牆洞不遠處。”
董夫人站起來道:“正好我還要尋個日子拜訪下付國公家裡,這下倒是有由頭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兒我就去吧。正好我要問一問世子和夫人,怎麼我家在他們眼裡,可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出的?一個兩個的往我家裡跑。”
付悅萬沒想到,董夫人的反應,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慌慌張張地跪到地上,付悅磕頭道:
“求夫人看在晚輩著急弟弟的份上,原諒晚輩。若是夫人這樣去了國公府,那晚輩受罰倒也沒有什麼,晚輩的弟弟,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董夫人已經站了起來,瞅著付悅,笑道:
“說得倒是懇切,你放心,我不會提你弟弟私進我家的事,我只說你一個人就是了。”
付悅……
董夫人瞅著付悅,皺著眉道:“怎麼?還不滿意?你不是說你受罰沒有關係?難道只是嘴上隨便說說?”
程氏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
付悅被董夫人問得,啞口無言。
心下也暗恨,不明白董夫人為什麼會這樣對她。
董夫人站在哪兒,冷笑道說道:
“我在邊關的時候,你知道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