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站到了地當中,一跺腳,指著兩個兒子、孫子道:
“你們,一個個的,包括我在內,全都怕媳婦。全都是!你們說說,你們誰整治過自己的媳婦的了?”
包括付寬在內,付家男人全都低下了頭。
其實,明著,好像他們一個個人模打樣的,媳婦伏低做小的。
其實一到真正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全都心知肚明。
拿不住自己的媳婦。
只不過,武老太君到了年紀,敢直接拿柺棍打付國公。
而他們的媳婦,各有自己的絕招而已。
付國公是不會死心的,現在付家這樣,也沒有什麼辦法可想。
武家別說現在沒落了,就是沒沒落,武老太君也不肯求付亮的。
而付國公也好、他的兒子孫子們都算上,滿朝也沒有結識幾個有用的人。
沒誰可求。
現在唯一能寄予希望的,也就是付新去求羅輝了。
付國公伸手指著兒子、孫子道:
“你們全都回去給我想則,讓憨娘去羅輝。我不管你們是跪著,還怎麼求,讓你們的媳婦說動大夫人,同意憨娘過羅家去。快去,都在我這兒守著,是想等明兒謀逆罪定了,檻車來拿?到時想求誰也晚了。”
付寬領頭出來。
愁眉苦臉的。
付由與付寬齊肩地走,不無擔心地說道:
“兄長仔細想想吧,不管國公爺是不是偏心,也總歸是將付亮弄出來再說。謀逆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在裡面多呆一天,咱們就一天睡不踏實。大夫人捨不得憨娘,難不成罪真成了,憨娘成獨善其身?”
現在天已經大黑了,付由望了望滿天的星辰,嘆道:
“兄長總歸聽過,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句話吧?”
付寬嘆道:
“都回去吧,你們誰也別來延居,我會說服大夫人答應的。你們放心吧。”
付由、付璋、付琰瞅了眼付寬,沒說疾。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
更何況,家裡出了這事,其實心下也是慌的。
便就都急匆匆地回自己的小家去了。
付寬到延居時,趙夫人也將兒媳婦、孫子、孫女兒全都打發走了。
延居里,只有付新和趙夫人一起,剪燭說話。
見付寬進來,趙夫人急忙迎了出去,問道:
“怎麼樣?國公爺怎麼說?可想出辦法來了?”
這麼說著,趙夫人就又埋怨起付亮來,道:
“也不知道國公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