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淋漓後,連澡都沒有洗,就相擁而眠。
第二天蔚惟一睜開眼睛時,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蔚惟一躺在段敘初的胸膛上,抬起頭看到段敘初那張沐浴在秋日陽光下的臉,她很滿足地笑,感覺到小腹處被某個硬物頂著,蔚惟一無言地推了推段敘初。
但段敘初沒有醒,看來是真的睡著了,蔚惟一的眼睛忽地一眯,掀開被子便把腦袋探入他的兩腿中,去親他。
睡夢中的段敘初發出輕微的喘息聲,手掌下意識地抱緊蔚惟一的腦袋,不久後他爆發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睡,即便這樣他還是沒有醒。
蔚惟一吞下去後擦擦嘴,又起身撐起一條手臂凝視著段敘初,湊過去數著他纖長濃密的睫毛,看上去根根分明很容易數清,但蔚惟一數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個結果。
段敘初在這時睜開眼睛,看到蔚惟一近在咫尺的臉,他不由分說地用手掌攬住蔚惟一的後頸壓向他,緊接著便是一個深邃又綿長的吻。
直到兩人都有些呼吸不過來,段敘初才放開蔚惟一,蔚惟一的上半身趴在段敘初的胸膛上,兩人的臉緊貼著臉,段敘初吮著蔚惟一的唇,呢喃著說:“剛剛我做夢,夢見和惟惟你zuo愛了。”
蔚惟一:“。。。。。。。。。。。。”
好吧,他果真是累了,就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了,不過或許在她親他之前,他就已經夢到正在跟她做著吧?
蔚惟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一場春夢,她笑著問段敘初:“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很好?”
“不好,這種夢每次都是越做越想要,越不滿足。過去你不在身邊時,每次醒來後都還要我自己再用手。”
蔚惟一:“。。。。。。。。。。。”
段敘初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如今段敘初越發放縱自己,這種時候被打擾,他皺著眉頭不想理會,直到蔚惟一催促他,他才拿出手機。
電話是周尚司打來的,說是晚上要請段敘初吃飯,順便把周醫生也叫上。
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醫生是明天的航班,但晚上裴言嶠約了他們,段敘初問後周尚司說今天之內也是隻有晚上有時間,於是段敘初只好讓周尚司一起參加裴言嶠的飯局。
段敘初結束通話電話後,蔚惟一想起一件事,“阿初,為什麼周醫生和她大哥的關係看起來並不好?周醫生每次連大哥都不叫,而且為什麼他們兩兄妹一個是警察,一個卻加入黑勢力組織了?”
“m2k之前做se情拐賣類的生意,而周醫生就是在幾歲的時候被組織裡的人拐賣過去的。”
蔚惟一聞言眼眶一下子紅了,“怎麼會這樣?”
原來周醫生也有這樣悲慘的經歷,而且又在無間島上殘酷訓練了那麼多年,也難怪周醫生為人冷漠沒有多少感情。
段敘初伸手撫上蔚惟一的臉,低沉道:“她大哥至此以後便立志做個警察,這也是周尚司多年來始終不放棄剿滅m2k的最主要原因,後來周尚司再次跟周醫生重逢,但周醫生的性格變化太大,從某種程度上說周醫生的心理有些不健康,不想再回去周家。”
但段敘初知道如今的周醫生,已經從過去那些年的陰影裡走出來了。
蔚惟一心裡很難受,她沉默著,過了一會才又說:“其實我很想讓周醫生找到她的另一半幸福,但她不願意離開我們,而且我也不捨得她走,在我心裡,她已經成為我們的生活中不能割捨的一部分。”
段敘初搖搖頭,“勉強不了,就拿裴廷清來說,他曾經把言嶠和言瑾的人生全部安排好了,他以為他這樣庇護著言嶠和言瑾,他們兩人就能快樂,然而他卻忽略了言嶠和言瑾的感受,這不是言嶠和言瑾想要的。”
他嘆了一口氣,溫柔地安撫著蔚惟一,“周醫生也是一樣,你想要她過得好,但她覺得跟在我們身邊才是最好的。她不想離開我們,就不要逼她了,有些事順其自然好了。”
蔚惟一聽完後忽然就不糾結了,“你說得對。”
段敘初寵溺地摸著蔚惟一的腦袋,笑著說:“傻。”,隨後他掀開被子下床,“趁著周醫生還在,帶你去拍婚紗照,她的攝影技術也是一流。
“好。”蔚惟一見段敘初赤身**,連衣服都不穿就走去浴室,她拿過枕頭用力地砸過去,“暴露狂!”
段敘初背後好像長了眼睛,抬起一隻手輕鬆地接住枕頭,甚至沒有回頭,手臂忽然往後面一揚。
緊接著那個枕頭就砸中蔚惟一的腦袋,惱得蔚惟一跳下床,跑過去攀到段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