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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黃毛又想站起來,刀子一把拉住他。回頭對朱司其道:

“不知道兄弟怎麼稱呼?”

“我叫朱司其。”朱司其淡淡道。

但聽到刀子耳中,卻有如五雷轟頂,大驚失色道:“你……你就是朱司其。”

“不錯,難道我的名字你聽說過?”朱司其故做驚問。

“沒有,沒有。”刀子連忙搖頭道。

馬上站起來對黃老闆道:“今天看到這位小兄弟的面上,你的保護費我們就不收了,兄弟們,走!”

刀子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他現在晚上有時做夢迴憶那天晚上的事,都會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他真的有什麼意外,你們都得……死!”這句話經常在他腦海中響起,那帶著無邊殺氣的聲音,好像就從地底傳來,他想到就全身發冷。今天碰到這災星只想快點離開。

黃老闆聽到他們不收保護費了,要走,正高興,但突然傳來朱司其的聲音,“慢著!”

刀子身形頓時呆住,對朱司其陪笑道:“不知道這位兄弟還有什麼事?”

“剛才我聽說這條街上所有的店子都要交保護費,我不知道也罷,但我知道了,從今天起你們就不能再收錢了。”

“這……好吧。”本來這樣的事刀子是做不了主的,但一想到每次虎哥看到自己的腿時留露出來的懼意,知道虎哥肯定也只能同意,就自作主張同意了。

“你……”黃毛在邊上聽到刀子一聽到對方的名字就服軟,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就算刀子一個人面對敵方十幾刀也沒見他服過軟,這次簡直好像耗子碰到貓一樣,他正想再說點狠話,只聽“啪”的一聲,刀子甩了個巴掌在他臉上,五條指印清晰可見。

“我的話沒聽明白嗎?現在走。”刀子對他喝道。

看到對方一夥人離開,黃老闆好像做了場夢一樣,對方從一開始的態度囂張到最後低聲下氣,自己的一悲一喜,如果不是桌上還有剛才他們喝過的茶杯,他真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小兄弟,今天晚上真是太謝謝你了!那個誰?快去叫廚師炒幾個拿手菜,我要和這位兄弟喝幾杯。”黃老闆道。

“舉手之勞而已,我是在四川長大的,可以說是半個老鄉,千萬不要見外。”朱司其道。

“那可不行。”黃老闆硬拉著朱司其坐下,推辭不過,只好坐下了。

“剛才好像看到你和王宇在聊天,你們認識?”黃老闆道。

“我和王宇是同學。”朱司其道。

“怪不得,王宇!你也過來坐吧。”黃老闆轉頭看到王宇在看著,也把他叫了過來。

菜上得很快,不久桌子上就擺不下了,朱司其道:“黃老闆,菜多了吃不完也是浪費,就不要現上了吧。”

黃老闆這才叫服務員不用再上菜了。

“朱兄弟,我酒量不行,只能陪你喝啤酒了,你來瓶白的吧?”

“沒必要,我酒量也很差,喝酒就行!”

“黃老闆,我看你們飯店的菜很地道,但生意卻不怎麼樣,是不是有其它什麼原因?”朱司其道。

“哎。”說到店裡生意的事,黃老闆嘆了口氣,“小兄弟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是跑長途運輸了,天天在外面跑,嫌太累,今年就把車賣了把幾年攢下的錢都用來投入這個飯店,也想自己做做當老闆的癮,哪知道自己當老闆比跑運輸還累,生意如果好那還算了,現在生意不好,每天要操心的事太多,開支又很大,有時真的想關門算了。”

“你何不請個專業人士來幫你管理?”朱司其道。

“請人哪有這麼容易,而且請的人自己畢竟不放心不是?而且飯店就這麼大,要什麼管理人員啊!”黃老闆道。

朱司其知道他的思路沒有轉變過來,思路決定出路,這句話說的就是他這種情況,但既然他不放心別人自己也不好多勸。

“有時真懷念開車的時候,那時雖然累點,但實在,車輪子一轉票子就來了。硬靠硬的,不像現在不會累而且每天還虧錢。”

“那你何不把店盤出去?”朱司其道。

“這個我也做過,在中介公司也去過,在路上也貼過廣告,但不是開價太低,就是想把全部人員都辭掉,這些人都是我從老家請過來的,這才一個多月就把人都辭回去,心裡也說不過去呀。”

看來黃老闆心地還是好的,如果碰到自己公司的鄭經理,可能早就脫手了吧。

“你這家店投了多少資金?”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