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認識?”王春毅冷笑道,在他內裡一直覺得章家受了委曲,自己的兒子都不見了。以至於自己的思路都受了他們的影響,現在看來根本沒這麼簡單。
“他是了凡大師,只是怎麼頭上?”章天不知道王春毅他們知道多少情況,所以含糊地道。
“這麼說你們是認識的羅,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朱司其的師父就是他吧?”王春毅馬上道。
“我確實認識他,但不知道他是朱司其的師父。”
章天道,其實是到最後他才知道朱司其是他的徒弟,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去想搞定了凡,沒想到兒子竟然失蹤,現在他們兩師徒竟然還是活得好好的。
“那章公子去大陸應該不是為了朱司其這麼簡單吧?”王春毅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信不信我告你!”章天怒道,只有這樣才是轉移視線的最好辦法。
“章先生不要發怒,你也應該希望我們儘快把事情調查清楚吧?”程雄偉在邊上道。
“我今天很累了,你們請便!”章天藉故摸了摸額頭,道。
王春毅還想說話,程雄偉在邊上馬上拉住,“章先生,那咱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來。”
章天揮揮手,似乎連說話的力氣也欠缺。
“你怎麼看?”出來後,程雄偉說道。
“他心中有鬼!”王春毅回身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章天的辦公室離地面很高,根本看不清楚。
“我也覺得有可能,現在去哪裡?”程雄偉問道。
“去他家,把他家裡所有的人全部錄口供,重要人物直接帶回警局。”王春毅道。
“這得先回局裡辦手續,你剛才來這裡就已經違規了,要是他真的投訴你,還真是沒有話說。”程雄偉道。
“好吧!”王春毅道。
風風火火回局裡把一切相關的手續都辦好後,王春毅帶著全組人馬趕到了章家的豪華別墅,他們之中的很多人對於這裡已經很熟悉。
因為人來得較多,每個人分工合作,每人負責幾個人的筆錄,其中一些重要人物和在這裡待了一年以上的人員都是重點物件。
因為這裡是裝了攝像頭的,王春毅徑直來到保安的監控室,要求調看去年的錄影帶。但是很遺憾,這裡的資料只儲存半個月,去年的早就沒有了。王春毅也知道還在的可能性不大,他隨便看了看問那保安道:
“你在這裡做了多長時間了?”
“兩年!”
“哦,你叫什麼名字?”王春毅馬上拿出筆和紙準備記錄。
“我叫李明傑。”李明傑道。
大陸人吧?”王春毅問道。
“是的,部隊退伍就來了這裡。”李明傑道。
“那去年章家來了位和尚客人你知道嗎?就是照片上的這個人。”王春毅拿出陸游的照片道。
李明傑仔細看了看,可能在腦海裡想像著陸海沒有頭髮的樣子。
“知道,當時我還在大門口值班,他來的那天我正好當值,我當時心裡還奇怪怎麼老闆竟然還有和尚朋友,而且看他的樣子不像個有道高僧,倒像個花和尚,衣服上的油垢老遠就看得到。”李明傑道。
“嗯,那他在你們這裡住了多長時間你知道嗎?”王春毅道。
“具體多久我不知道,因為我也不清楚他是哪一天走的,幾天後就發現他已經不在這裡了,當時我也沒問別人,反正這裡進出的人我也不可能全部知道,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李明傑道。
“章高俊出事後,你家老闆有沒有叮囑你們有些事能說,有些事不能說?”王春毅想了想才問道。
“好像沒有,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按到這樣的命令。”李明傑道。
“謝謝!”王春毅道。
“有什麼收穫沒有?”王春毅走出來後,看到程雄偉在那裡檢查每個人的筆錄,走過去問道。
“回去再說吧,有幾個人得帶回去仔細詢問。”程雄偉也沒有多說,只是把那些筆錄遞給王春毅。
“好吧,按你的意思吧,收隊!”王春毅翻了翻筆錄,道。
朱司其一個人待在看守所很無聊,房間很小,除了一張床外什麼都沒有,而且也不可能到室外活動。更加不要說什麼看書看電視的,但他的情況還算好,一個人一間房,在隔壁不遠就是好幾個人擠在一起。
現在朱司其除了躺在床上之外就想不出還有什麼可以做的,還好,在平時他的《易筋一元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