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姐,你說如果朱老扳以後都不會再到這裡來了,基金會的運作還會一直這樣下去嗎?”唐夢美突然問道。
“唐總,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難道董事長出事了?”蔣冷疑惑的道。
“這倒沒有,我想他經常長時間不來,在沒有他的日子裡,你們應該說可以把基金會動作得很好才對。”唐夢美馬上道。
“您不都看見了嘛,現在董事長也有近一個月沒來了吧,我們還不是一樣的做事?只要資金不斷,憑現在的機制不可能再出什麼大的問題,我們已經建好了三百多所小學,所有會碰到的問題幾乎都碰到過,基本上沒什麼事能難得倒我們,再說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還可以找政府嘛,你不知道,早段時間省委的鄧書記曾經專門來基金會視察,專門抽出時間對我說,只要有困難就可嘆找他,什麼時候才行。”蔣冷道。
唐夢美知道那是半個月前的事,當時自己還在北京,而那個時候朱司其已經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這就好,以後我去了香港也放心了,至於資金的事你大可以放心,如果你們的帳戶上因為需要董事長簽字才能轉大筆款項,我可以想辦法給你們解決,我可是我他的授權的,我的簽字可以代替他的。”唐夢美道。
“唐總,董事長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蔣冷緊張的問道,她聽到唐夢美老是以朱司其不在為由而問她問題,這讓她確實很緊張。
“你多心了,但是我確實得告訴你一件事,董事長可能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不會來基金會,也不會管基金會的事,如果以後你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能做主可以直接找我。”唐夢美道,對於朱司其的事她現在還沒有心理準備讓別人知道,當然,李潔是例外,畢竟她也負責著朱司其的另一份事業,而且在食之味她也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有知情權。
“好的,我知道了。”蔣冷聽到唐夢美如此回答才稍微放下了心。
“沒什麼事就早點睡吧。”唐夢美道。
此時的林傑卻沒有她們那樣的煩惱,只是他發現這兩天好像自己的工作越來越輕鬆了,原因其實也很簡單,每天需要請洗的盤子少了當然就顯得輕鬆了,而盤子之所以減少當然是因為食之味的生意差些,吃飯的人一少他們三個需要做的事情就跟著少做些,所以也就顯得輕鬆了許多。
但這些並不是林傑所能關心的,他現在對於下棋有了極大的興趣,只是他的那幾下子卻不足以跟別人談說論道,所以現在事情少了相應的中餐跟晚餐之間的空餘時間也就多了,所以有時間他就跑到兩條街以後的一條小巷子裡去看書,那裡有家不大的書店,雖然買不起,但看書還是不需要花錢的,每天看上兩三個小時,林傑的日子倒也過得其樂融融。
看過幾本書後,雖然不知道棋藝有沒有長進,但至少理論水平還是有所增長的。像什麼“善棄者謀其勢,不善棄者謀其子”“兵無常勢,水無常形”之類的話在跟那些老頭侃大山的時候倒也是張嘴就來。
林傑因為拿的是固定工資,所以酒店裡生意好壞跟他沒多大的關係,但其它人可就不一樣的,包括廚師跟服務員,酒店生意的好壞直接關係到他們的收入,看到酒店的生意淡了下來他們的心情也開始跟著差了些,甚至有些人在服務的時候態度也有了些許變化。
“王總,咱們酒店剛開業的時候生意還行,但現在可是一天比一天差了。”餐廳經理蕭羽鉻於忍不住在空檔的時候跑到王瀾的辦公室跟她反應情況。
“知道是什麼原因嗚?”其實王瀾早就注意到了,她對於灸天的收入都要查核的,心裡也早就為這個事發急,只是一直沒有好辦法。
“原因我暫時還不知道,但我知道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咱們酒店沒有回頭客,要知道我們並不是在人流密集的地方,沒有回頭客是致命的。”蕭羽道,他是王瀾直接從某酒店挖過來的,幹這行已經有七八年的徑驗,以前一直不得志,只是個小主管,這次王瀾讓他直接幹了餐廳的徑理,那就相當於把酒店的一大半都交到他手上了,所以看到食之味現在的生意開始淡起來,他也很急。
“回頭客?這個我倒沒有注意,既然你注意到了,那能不能多問幾個客人,看咱們酒店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只有找到了病根才能照方抓藥。”王瀾道。因為這件事她還打電括給李潔彙報過,以前她沒有成了主事人的時候以為坐在一把手的位置上很舒服也很體面,只有當自己真正的坐在這個絕對負責人的位置上時,才感覺到壓力之大。
“好的,其實一般酒店的問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