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夏侯錦瑟焦頭爛額的時候就顧不上我們了,到時候誰不跑,誰就是傻子!
似乎我對小狐狸有一種盲目的信任,就像我相信童話裡的王子,總會威風凜凜的來營救他的公主……
當然,我不是女人,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心情大好,忍不住哼著歌,從床榻上爬起來,眼睛一轉,又瞟到安靜放在角落裡的一琴一瑟。
那琴我倒是經常見到,甚至自己也會彈奏。曾經在杜府的時候,杜三君給我請了最好的老師,教過我樂理。其實古今的樂理都是相通的,若是掌握了技巧也能把前世學過的曲子演變過來,所以在這一方面,管晨雖然技巧勝我一籌,但卻不及我有新意。
輕撥琴絃,聲音清冽如流水,夏侯錦瑟這傢伙,竟然藏著這副好琴,活活糟蹋了。
瑟是五十弦的,我曾經聽教我樂理的老師說過,琴瑟和鳴是聲樂裡的最高境界,得需兩人心靈相通,曲子可以隨意,但要意境相似,情景相合。
突然想到夏侯錦瑟的名字裡有個瑟字,那麼這一琴一瑟是不是有什麼玄機呢?
抓抓頭,想了一會兒,覺得似乎有可能,但與我無關,還是不要太八卦的好。
興之所至,不怕死的摸上了夏侯錦瑟最寶貝的琴,他帶兵出營似乎還沒回來。軍營裡的生活太枯燥了,除了長號聲,戰鼓聲,就是喊打喊殺聲,一點意思都沒有。
怎麼說我也是文化人,你說對不對?
就算本身不雅,附庸風雅也是人之常情……
沒想好要彈什麼曲子,只是懶洋洋的在琴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
音律悠揚靈動,仿若流水。
夏侯錦瑟回來的時候,我早已經在聽見人聲之後,規規矩矩的躺在自己該躺的地方,然後很認真的打了個呵欠。
“將軍回來了。”我揉揉眼睛,露出一個笑臉。
“恩”,他隨意的應了一聲,脫了銀盔,再張開雙手示意替他解銀甲。
一切都是再自然不過,所以我才更是摸不透他留下我的原因。
不過我也用不著明白,我只需要離開就行了,以後再不會同他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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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老想睡覺,胃不怎麼好,老是吐酸水,渾身沒力氣~
寫出來的東西,質量好像也不怎麼樣~~~~
淚,尤其這還是第三卷的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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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下來啊割下來】………
同那幾個從前對我還不錯的火頭軍們混在一起亂侃了一通,順便混了些吃的,然後拿起他們準備好的食盒回營。
我這是在給夏侯錦瑟送飯,也虧他放心讓我負責他的膳食。
要是我愛國心再重那麼一點點,改天找包治耗子的藥放進去,讓他變成一隻死老鼠……哈哈……
不過,要真是這樣,我和雲兒就慘了,被十萬軍士一人割一刀,割下來啊割下來……
割下來啊割下來……
嘴裡哼著歌,然後打了個冷顫,立刻閉上了嘴巴,打消瘋狂的思想……
想想也是不行的……
我可是沒有舍小家顧大家的精神啊,況且小狐狸當了皇帝,對我有什麼好處?
唔,這倒是個問題……要不,等見到小狐狸,就喊他私奔去?
恩,這個主意不錯。
打定主意,晃著腳步慢悠悠的走在回營的路上,偶爾衝站崗計程車兵打個招呼,保證良好的周邊關係。
踢踏著走近夏侯的營帳,發現門外竟然有人把守。
我走過去,其中一個士兵衝我一瞪眼,冷冷的說,“將軍正在見客,閒雜人不許進去!”
我知道他是看我不順眼,想不明白他最敬仰的夏侯將軍為何會把敵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即使我這個所謂的敵人力量微弱得不能再微弱,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螞蟻也有殺死大象的可能……
我蹲在地上,一邊劃圈,一邊腹誹此人的心裡活動←似乎姓石來著,好像還是個小隊的隊長……
正在思考間,突然傳來一聲,“住口!”說話的人口吻激動,似乎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嚇了一跳,心說自己也沒說話啊,要我住什麼口呢?難道想想也犯法?
抬頭四下一望,發現聲音竟然來自於營帳之內。
稀奇了,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