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閃著的都是洞悉的光。而吃飽喝足解了饞的晨晨在桌子上溜了兩圈覺得不撐了,就跳上方初痕的肩膀上望著跪在地上的人,將正巴巴地望著自己的程軒完全無視。
一時間沒人開口,幾人恨不得挖一坑將自己埋起來,唯獨那名奶孃則安安靜靜地跪著,不像其他人表現的那樣悔恨及羞愧。
“沒有可說的了?那我就當所有的罪名你們都認了!”方初痕側頭看向正站在程嵐身後的芊芊,“下人伺候主子時疏忽偷懶,該如何懲罰?”
程嵐聞言端茶杯的手頓了頓,望向跪在地上的眾人時眼裡帶了幾分冷意。
“回二奶奶,程府家規,下人當值時如若偷懶耽誤了主子的正事,輕則杖責二十,重則一百,而軒少爺體質不好均是下人照顧不周所至,是以應杖責一百。”芊芊回答。
“二爺、二奶奶饒命啊。”丫頭婆子都求起情來,一百棍夠要她們的命了,她們只是偷偷懶偶爾忽略下軒少爺的感受,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這要命的懲罰讓她們如何能接受?
“來人啊,將她們拉下去各杖責一百。”方初痕不想聽這些敢以下犯上的下人們求饒。
“二爺,奴婢一把老身骨可禁不起那一百下啊。”被婆子拉起的奶孃突然高聲嘶喊起來,她喊的是程嵐而不是方初痕。
這一點顯然程嵐也注意到了,他一打手勢讓那些婆子先站一邊,手指輕敲桌面冷眼望著奶孃:“禁不起打你還犯錯?”
奶孃手腳一得自由立刻對著程嵐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奴婢自從被前二奶奶撥去照顧軒少爺後,這三年來可一直盡心盡力啊,半絲都不敢馬虎,軒少爺未出生時奴婢就在伺候前二奶奶,她曾囑咐過奴婢以後要如何照顧小主子們,奴婢可都是按前奶奶所說做的呀,新奶奶這次要杖刑奴婢,奴婢冤啊。”
話一說完,方初痕這方的人均氣到不行,瞪著奶孃的眼神恨不能將她身體瞪出幾個窟窿來。她這話說的無非要表明兩個意思,一是她是前任夫人的人,二她做的一切事都是前任夫人教她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