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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葉快步走到蓋亞身邊。輕聲問:“你們在哪兒碰到他的?”
“山腳下。”哈莫快速地回答:“晚上9點後你還沒有回宿舍,發資訊又提示失敗,我們就出來找了。”做了的事情,放在心裡不讓當事人知道,這向來不是哈莫的風格。商業家族麼,當然是付出都想有回報。就算現在關係到的是自己的兄弟,哈莫也不能讓他白白地付出。
“蓋亞找了一會後沒找到你,就聯絡了傑森。後來不知怎麼,崔前輩也知道了。再後來就在山腳下碰到了他,然後我們就上來找你了。”哈莫邊說邊看林葉的臉色,見她臉上神色平靜,不似被人說破好事的樣子,暗鬆了口氣。
剛才明明看到林葉是和女記者一起,哈莫還是要作“深度思考”,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個思想“出色”的男人呢。男人們習慣用什麼來思考,很多人都知道……
林葉無奈地想著,他們幾個找不到自己,告訴了傑森,以那個花花公子的思維,肯定首先懷疑到崔七月身上,一聯絡,就一起出來找人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好通訊器的電量,不能再出這種事了,丟人。
幾人很快回到宿舍,互相約好明天早上一起早鍛鍊後,各自回了房間。
林葉收拾好後,盤膝坐到了床上。
從山下到山上,再從山上到山下,自己最快也要走上二十分鐘,就算崔七月是高階旅行者,最快也得十分鐘吧?再加上蓋亞他們三個上山的時間,少說也得十分鐘。這樣算起來,崔七月至少在他們幾人出現前十五分鐘,也就是十點鐘左右到了山頂。
十點鐘的時時候,自己正在聽洛英說往事,沒有開口說話。林葉暗自鬆了口氣:還好,背地裡八卦別人時,被當事人抓包是最尷尬的事,但是自己當時不是沒有說,只是在聽麼?
轉念一想,又想到了洛英說的事情。既然當事人聽到後沒有跳出來反駁,那麼應該確有其事。就算事實有所出入,但應該也差不了太多。
相遇、相識、再戀愛,本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少年情懷總是詩。可卻是這樣一個結局,一般人都會很同情去世的少女,她是受害者。可有幾個人關心、理解活著的人?就算沒有刻骨銘心,但總是相伴了一段時間的枕邊人,用句俗話來說:“沒有愛情,也有感情。”
唉,願逝去的靈魂得安息,願受傷的心靈得寧靜……
林葉做睡前功課之前,最後感慨了一番,就進入了靜心。
第二天一早,四人六點多就到了後山的路口,蓋亞一馬當先地彎進去平臺的路。一進小山洞,林葉就發覺有異,洞裡有人。
蓋亞沒有絲毫停留地向洞裡走去,林葉全神戒備跟在他的身後往裡走。進入山洞四米多遠是一個轉彎,轉過去後光線一暗,一般人會有幾秒的暗適應。
林葉一轉過這個彎,就察覺左邊氣流有異,隨即一條細長的陰影,蛇一般地向她的臉側躥過來。光看這條陰影的行進方式,大部分人都會以為是蛇,但在林葉的感知中,這就是一條手臂,而且是一條女人的手臂。
心裡冷笑一聲,林葉的手扣向了對方的腕部,食指對準太淵穴,大拇指對準經渠穴。在接觸到對方的面板前,林葉又臨時改變了主意,兩隻手指稍微偏了一點,只是在扣緊對方時,猛地加重了力度,保證扣住後一時掙脫不了,然後轉身掄臂,將對扯了下來,“啪”地一聲摔在地面上。
“哎喲,一點都不好玩!”那人痛呼一聲,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還沒有大個子好玩。”是阿飛。
“你玩我也就算了,我們老大可不是讓人玩的!”大個子得意的聲音在洞裡響起,震起一片迴音——“玩的、玩的……”
“誰要玩你,就你這樣的,白給我玩我也不要玩!”阿飛氣鼓鼓地擠開蓋亞,向另一頭跑去。
“玩”這個字眼,在色女心裡,可是有多重解釋的。剛見識過小崔這樣的極品,阿飛一聽熊一樣的卡拉奇要給她玩,嚇跑了。
“林葉,這是傑森的護衛,她就喜歡捉弄人。”蓋亞回頭對林葉說了一句。林葉還沒有開口,哈莫也跟著說了:“那天她的手伸到我脖子裡,我以為進來了一條蛇,嚇了一大跳。”
林葉想了一下剛才的情形,阿飛的手又滑又膩,還涼涼的,確實很像一條蛇。“走吧,我們抓緊時間。傑森不是說這邊凝神挺好的麼?我們快去試試吧。”林葉當先向外面走去。不管是在開玩笑,還是有意試探,都不用理她,自己最不怕這種動手的事情。回頭再去找人試下“守元”練得如何了,以後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