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給你取個名字叫犯賤,我看你還真是犯賤,你跟‘犯賤’這兩個字簡直是絕配。”
馬強站在範劍的身後,見範劍險些摔倒,立馬上前撫住他,叫道:“公子,你沒事兒吧。”
範劍若是之前沒有聽明白藍齊兒的話是什麼意思,眼下他算是全明白了,她那是在罵他——犯賤。同時他也恨他爹,為什麼要替他取這樣一個名字,範劍犯賤,也不知多少人在他的背後笑話過他,而他自己卻還洋洋得意著。
“我說犯賤,你爹該不是叫飯桶吧。”藍齊兒若有其事的張口就說,沒有等到範劍的回答,倒是在凌風完全抽風的臉上看到了答案,那就是她猜對了。
哎,范家人,還真是天上有,地上無,奇了。
範統,飯桶。凌風嘴角抽搐,這王妃說話真是毒,不過很合適,還真就是一個飯桶,他的兒子也真叫犯賤。招惹誰不好,偏要招惹錦王軒轅陌,還要惹到錦王妃藍齊兒,這對夫妻倆可都不是省油的,整死人不償命型的。
軒轅陌拉過藍齊兒,柔聲道:“懶懶,玩夠了沒。”想起這對父子的名字,他也覺得夠嗆,飯桶生了犯賤,普天之下,找不出第二對來。
“夠了。”笑也笑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軒轅陌處理就好,她累斃了。
“凌風。”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似掀起陣陣寒涼,卻又帶著刺骨的冷,忍不住讓人想要縮脖子。
“是。”點了點頭,他知道該怎麼做。
“親親相公,我們走。”轉身面向軒轅陌,藍齊兒撒嬌道。
強壯的雙臂攬過藍齊兒,軒轅陌將她打橫抱起,見她自覺的小手環住他的脖子,寵溺的笑了笑之後,從容淡定的走出人群,這樣一鬧,他都覺得腹中飢餓,到時間要用午膳了。
“不許走,給我站住。”範劍叫囂著,怎麼能如此輕意就讓他們走了,他的怒氣要找誰去發洩,“你們還不給本公子攔住他們。”
這些人都是平日裡他養的手下,現在居然也不聽他的命令,他要把他們全都殺了,簡直氣死他了,全都是廢物。
“對付你們就夠了,免得弄髒了我主子的手。”凌風露出一抹冷笑,一個閃身便到範劍的跟前,幾個來回便將他的手腳全給卸了,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那狠戾的動作嚇得範劍剛要上前的手下一個個往後退,不敢靠近凌風,這個男人就已經這麼可怕,想必離開的那個男人肯定更恐怖,完全沒有戰鬥之心,他們想逃可不可以。
“想走吧,留下你們的手腳。”也幸得這些男人沒有一個人的手碰到過藍齊兒,否則只怕要被拉去分屍。
凌風只想速戰速決,不到一刻鐘,地上躺著便全是範劍的走狗,他故意留他們都喘著氣,不過是因為等他們回到府裡還有更刺激的等著他們,一下子玩完,那可真沒意思,要不,剛才他就將他們全給殺了。
“你——”唯一一根還能動的手指指著凌風卻只能說出一個‘你’字,口中血水直流,範劍覺得他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疼得要命,他要找他爹,這些打傷他的人,他一個也不要放過。
“我們住在新銳客棧,歡迎來找。”臨走留下住址,凌風瀟灑的消失在現場。
百姓們心中覺得異常的解氣,不過誰也不想惹麻煩,待凌風一離開,他們也迅速的消失在現場,獨留下地上慘叫不止的惡人,他們的手腳皆被廢掉,根本起不了身,連說話都非常的費勁。
範劍動不了,想要求救,入目的卻是一張張冰冷的臉孔,直到眼前一黑,他徹底的暈死過去。
“公子,是我們在天都城有過一面之緣的小姐?”錢虎站在趙天奇的身後輕言,藍齊兒的容貌傾國傾城,渾身散發著讓人難以輕意忘記的空靈氣質,見過她的人想要將她忘記很難。
自從離開天都城,錢虎知道太子殿下對那位小姐是念念不忘,總是記掛在心,否則也不會叫他四下打聽她的身份,可結果因為很多意外因素,至今他都沒能查到,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也以為他們從此不可能再與藍齊兒碰面了。
上天似乎很愛開玩笑,不曾想他們竟然在這樣的場面下相遇了。
只是,太子殿下在樓上看著她,而她卻依偎在另一個絕色男子懷裡。
“嗯。”趙天奇怎麼也不可能將藍齊兒忘記,他記得在天都城裡她替他解圍,懶懶的俏模樣別樣的誘人,只是那時情況緊急,由不得他細問,否則他定會尋到她。
那日一別,她的身影總是時不時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那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女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