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來的,想來只有清朝才有吧,那就由她傳到這裡來,挺有趣的,希望不要留下千古罵名才好,“這個嘛,你們取一塊長寬皆兩尺的板子,打她腰部以下部位,直到打得血肉模糊為止,遠遠看去,鮮紅一片,所有稱作一丈紅。”
“是。”嚥了咽口水,莫說他們是兩個大男人聽到這樣的死法,心裡都寒氣直冒,更加說即將受死之人。
琴書怕了,真的怕了,哭著向藍齊兒磕頭,“王妃饒命,奴婢什麼都願意說,什麼都願意說,前面說的都是冤枉王妃的,求求王妃饒命,奴婢只是一個下人,什麼都是聽主子的,王妃饒命啊——”
她不要被打死,聽到藍齊兒說什麼是一丈紅,她嚇得膽都破了,什麼也顧不了了,她不要死,不要那樣死。
“晚了,你們一個個誰也別想撇清干係,還記得那個晚上,本王妃是如何跪在地上求你們放過蓮心的,你們饒了她嗎?還記得她是怎麼哭著跪著,額頭都磕破了求你們饒了她,你們是怎麼做的,現在求饒,還有什麼用呢?”她一直不去回想,就是因為心會痛,此刻藍齊兒說出來的話,別樣的哀傷,這也許就是另一個藍齊兒的真實心聲,她曾經那麼的絕望,希望有人可以幫幫她,但是什麼也沒有,最後留給她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屍體,渾身都是血。
“不——王妃饒命——饒命啊——”琴書額頭磕出了血,慌亂的求著所有人,只是腦海裡卻不斷回想著蓮心與藍齊兒求著韓夫人時的情景,她傻了,愣了,知道她是活不成了。
“帶下去。”藍齊兒揮揮手,心在這一刻生生的揪疼起來,“你們也好好看著她是怎麼死的,因為你們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是。”
受不了外面琴書連連慘叫的張夫人跟周夫人癱倒在地,身體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好可怕,那混在雨水裡的血,慘淡的,散發出濃重的血腥之味,令人作嘔。
“王妃饒命,饒命,是我錯了,是我錯了,王妃饒命…、”看著自軒轅陌懷裡站起來的藍齊兒,楊夫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的求著,她不要那樣,不要,早知如此,她一定早早就離開錦王府。
藍齊兒慢慢蹲下身子,目光與楊夫人平視,纖細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勁,白嫩的肌膚便留下了痕跡,疼卻不敢叫出來,“多麼漂亮的臉蛋,只是生了一顆黑色的心,再美也醜了。”
“王妃最美最善良,求求王妃放過我。”楊夫人忍著下巴處的劇痛,她從來不知道藍齊兒手勁竟是如此之大,她根本動彈不了。
“呵呵,我一點兒也不善良,別人打了我一個耳光,我會滅了她全家作為報復,你說,這樣的我善良麼?”軟軟的脆脆的低喃,像是泉水流過荷葉一般,聲音之細碎非得靜靜的聽才能聽到得。
“不——”楊夫人尖叫,在藍齊兒放開她時,差點兒暈過去。
雙手輕放到身後,藍齊兒望著黑壓壓的天空,大雨絲毫沒有減緩的趨勢,就像她的心情一樣,黑得壓抑,她需要發洩,“看來你們兩個的膽子最大,也是最不服我之人。”
沈夫人心裡一沉,不明白藍齊兒意思,“你想怎麼辦?”雖說她的妹妹是皇上的妃子,可是她錦王妃會放在眼裡嗎?他的父親縱使再有辦法,也不敢與錦王相鬥,她的一生算是完了。
“這話問得不錯。”對上沈夫人的眼,藍齊兒笑了,冷冷的。
“哼——”不就是死嗎?即使是死,她也不會委屈了自己。
“你認為琴書的死法怎麼樣?”話輕輕的,問得極其無辜。
“你想都別想。”那樣的死法,她情願一刀了結了自己。
藍齊兒望著她,往後退一步,只見一抹粉藍迅速在她的眼前消失了,衝進了大雨裡,反映過來要去追的侍衛被她攔了下來。
“她跑了,為什麼不追?”那樣的女人留著也是禍害,居然還會武功,軒轅景不解的問道。
“聽過食人蟻嗎?”微勾起的唇角泛出冰冷的光,如寒刀一般。
軒轅墨在邊疆一帶聽聞過,藍齊兒的話令他渾身一震,“什麼意思?”那種螞蟻之恐怖叫人頭皮發麻,他都震驚。
“韓夫人,對待你的親表妹都沒有手軟呢?”柳青青,你若有來生,切不可再有如此歹毒的表姐了,怎麼死的都不明白呢?
韓夫人面色一僵,怒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有沒有胡說,你自己清楚,你每晚都要為柳青青拔火罐,除了你沒有人會這麼貼近她,更沒有人可以用這種方法殺人,你的醫術很不錯,看出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