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可以分辨出痕跡。
不管她如何威逼利誘,那大夫都說沒有辦法治好。難不成,她還能殺了他。更何況,她讓他為她看傷,那大夫也等於抓住了她的秘密,他若是說出去,那她真的就不用出門見人了,可以直接把自己給埋了。
眼見,自己的三個女兒也如同自己一樣,蕭蜻琪就再也坐不住,她一定要讓害她們的人,付出代價。
“爹,再怎麼說,我們都是您的女兒,雖然你最疼的人是齊兒妹妹,可好歹我們也是您親生的呀。”藍夢蝶還是不死心,她知道,一定是那天晚上她們在院子裡罵藍齊兒那個賤人,被她的人聽到,才會引來如此大禍的。她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就胎死腹中了嗎?
藍夢蝶又怎麼可能甘心,死,也要拖他們墊背。
“閉嘴,不要再說了。”藍文博撫著額頭,手背上青筋直跳,臉比鍋底還要黑上許多。他派去的人都是親眼看到的,他的那三個外孫除了到他的院子裡向他請安,都乖乖的呆在藍齊兒的院子,沒有離開過。
凌風等人,更是沒有離開過他們的身邊半步。
哪有什麼機會動手腳,使什麼壞心眼,這些女人,簡直就是無理取鬧。這幾日,他被氣得不輕,關心他的人一個都沒有,反倒是三個孩子對他關懷備至,說些討喜的話哄他開心,看到他們純真的小臉,藍文博都會有一種錯覺。
當年他若對藍齊兒好些,他是不是也能像凌震威一樣,時常到錦王府去看望三個孩子,也能接孩子到府中小住,孩子們能跟他很親近。可他什麼也沒有得到,悔不當初呀。不管怎麼說,藍齊兒都是他的親生女兒。
看到房間裡的女人,這樣逼著藍齊兒的孩子,藍文博無法想象,幼時的藍齊兒是怎麼活下來的,若非命大,有老天保佑,哪裡還能活到現在。
“爹、、又又又”七嘴八舌的女人住了口,對上藍文博憤怒的眼,身體抖了抖,還是不畏懼的迎視著他的目光。
藍文博站起身,吼道:“你們都安份點兒,不要再鬧出什麼事情來,否則本相就將你們送到寺廟去,永遠都不許再回來。你們就不能放過三個小孩子嗎?他們這麼小,能做什麼事情,本相就不相信你們私底下沒有派人去盯著他們的動作,人家除了來向我請安問好,都呆在藍齊兒以前住的破爛院子裡,沒有招惹過你們,不要不饒人,做人厚道些。”
蕭蜻琪軟下了身子,整個人都攤軟在地上,這些話,真的是從這個為達目的,不計後果的男人口中說出來的嗎?
真是好諷刺,呵呵、、又又又、、
“你們都好好反省反省。”藍文博說完,大步離去。管家認命的跟著,他也不想留在這裡陪著這群面目全非的女人,很可怕的。
“娘,我們該怎麼辦?”見求藍文博已經沒用,那她只能以命相拼,即使是死,也要拉著三個孩子一起,讓藍齊兒痛苦一輩子。
蕭婧琪看向沐夫人,很是嫉妒她那張如花的臉,說道:“你站在哪一邊。”
“自然跟你一邊。”沐夫人知道,蕭蜻琪一鬧,這個丞相府是毀了,而她的女兒都毀了,她也年紀一大把,誰又能養她。
索性,拼命一搏,求條後路。
死,也是值得的。
“呵呵,那好,現在咱們就這樣做,又又又、、、又又又、、、”蕭婧琪讓所有人都圍在一起,說著她的毒計,這是一場需要付出生命的遊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令人恐懼的女人們商量完,都瘋狂的笑了起來,那陰森森的笑聲,讓人汗毛直豎,心中警鈴大響。一個陰謀在實施著,誰勝誰負,誰又知道呢?
“哥哥,你們說凌叔叔他們準備好了沒有?”軒轅雨瞳小手託著香腮,一臉的沉思。好看的眉頭微微的皺起,活像一個小老太婆,可愛得引人發笑。
軒轅煜祺是坐下來就會吃個不停的主兒,那張漂亮的小嘴壓根就沒有停止過,總是吃了這樣吃那樣,也不見他變成一個胖胖的小豬。
嚥下口中的點心,說道:“咱們要相信他們的實力,一定不會失誤的。”話說,一直都跟隨在他們身邊的凌風黑鷹鬼面三人,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帶著人皮面具的下屬而已。
除非是與凌風三人特別親近或者熟悉的人才會發覺他們的不對勁,一般的人是看不出什麼不同的。
“煜祺說得對。”軒轅浩宇手裡拿著木偶人,這是軒轅陌親手為他雕刻的玩具,一直都是他最喜歡的。
他們三人,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木偶人玩具,模樣就是他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