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看不出是何原因,卻也知曉,斷不可能是中毒所致。“老臣雖蠢鈍,但敢肯定斷然不是中毒所致。三位小姐的面部肌膚雖然紅腫鮮紅,難以見人,卻沒有任何毒素在她們的臉上,老臣覺得是被一種什麼東西感染上的,相信過段時日自然會消腫的。”
藍齊兒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溫太醫,呵呵,真不錯,雖然他沒能說出是什麼,卻也沒有亂說,的確會消腫,也不是毒,不是庸醫。
聽完溫太醫如此肯定的話,有的人開始坐不住了,藍丞相嚅嚅的開口,“既然太醫都說不是中毒,來日也會好的,你們幾個且回房去。”他不想事情越鬧越大,他算是看明白了,無論結果是什麼,軒轅陌都會護著藍齊兒,誰也不敢動她分毫,就算真是她弄的,誰又敢說什麼。
“老爺…、”蕭婧琪輕喚,她也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力爭到底,勝算又是多少,這個太醫來得奇怪,莫不是藍齊兒早就安排好的,那她豈不是…、如此一想,不禁嚇出一身冷汗來,她一步步早就算計好了,只等她自己往陷阱裡跳。
“不必多說了。”藍丞相冷言,他不想由著她繼續鬧下去,平日裡不是很聰明,現在怎就看不清形勢,一切都已經偏向了藍齊兒。
“是。”恨恨的咬牙,她不會就如此算了的,絕對。蕭婧琪低著頭,雙拳握得死緊。
藍夢蝶好不容易見到軒轅陌,卻是這般面孔,心裡怎能甘願,又見軒轅陌神色柔和的抱著藍齊兒坐在大廳中央,心裡更是不平衡起來,“嗚嗚…王爺就算再怎麼寵妹妹,妹妹今日毀了我們的容貌,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她的姐姐呀,求王爺做主啊。”
望著眼前哭訴的女人,軒轅陌不耐煩的皺起眉來,他並不喜歡女人哭,但若是懷中之人,興許他會有不一樣的感覺,只是她從未在他面前落過淚。
藍齊兒把玩著軒轅陌修長的手指,瞧著藍夢蝶,她也想息事寧人,只可惜有的人不樂意呀,那她也不用客氣了,“溫太醫看看這朵牡丹花上是何毒物?”
青憐接到藍齊兒的意思,拿著花遞到溫太醫跟前,說:“溫太醫好生看看,丞相夫人說藍家三位小姐中的便是此毒,乃是王妃所下。”
溫太醫小心謹慎的接過花,細細的察看,不消片刻,他再次跪到地上,有些惶恐的說道:“王爺此毒乃是紅顏碎,劇毒無比。”
“紅顏碎?”軒轅景重複,鳳天王朝根本沒有此毒,這毒是夜郎國皇室處治廢棄后妃用的,劇毒無比且是極品毀容之物,面板沾上一點兒,先是紅腫,而後成片潰爛,直至死亡。
“是。”溫太醫怎麼可能相信一個久居王府的錦王妃有這樣的劇毒。
銳利的黑眸開始變得深沉起來,軒轅陌勾勒出一絲冷笑,“她們臉上可是中的此毒?”
“不是。中了紅顏碎面板只是紅腫,不會出現這種小顆粒的症狀。”溫太醫老實的回答,他一生為人為醫都刻守本責,不多說也不錯說一句。
“你且先回府休息吧。”揮了揮手,軒轅陌示意他可以離開了,“丞相夫人要不要解釋一下這紅顏碎是怎麼來的?”似冰稜子一般的寒芒直射向蕭婧琪,一個小小的丞相夫人擁有他國皇室之物,怎叫人不起疑。
藍丞相一見事情不對勁,立馬跪在地上,說道:“王爺請息怒,老老臣一定會問個明白,給王爺一個交待。”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蕭婧琪,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王爺,齊兒累了,也餓了,咱們先回王府吧,丞相大人都已經說過了,問清楚了自然會親自來王府給王爺一個交待的。”藍齊兒望著軒轅陌,看也不看一眼藍文博,他要怎麼做她是一點兒也不關心。
久久沒有等到軒轅陌開口,藍文博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手腳都燙得緊,現在什麼也沒有準備,他要如何說出一個令眾人信服的理由,當真是為難他。
“既然本王的王妃發了話,丞相大人明日早朝之後給本王一個交待就是。”抱起藍齊兒,軒轅陌一個利落瀟灑的起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身後跪了一地的人,齊聲高喊:“恭送三位王爺。”誰又是心甘情願跪的呢?誰又不是窩了一肚子火等著發洩。
“一群沒用的廢物,還不滾回自己屋裡去。”看也不看自己女兒們那副尊容,藍文博一陣痛罵。
“老爺”
“你也是,那毒是輕意能用的嗎?你也應該好好跟我說說,那是哪裡來的。”如果不是藍齊兒開口,他要如何編出個理由來,今晚是別想睡覺了。
蕭婧琪低著頭,尋思著如何編出一個藉口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