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果斷的命人去向皇上稟告,“太后,今日是皇后的冊封大典,過去合適嗎?”
“哀家就是要選在這個時候去做,而且要讓我們的這位皇后娘娘聽的真真的。”她臉上的浮現的壞笑越來越大,足以遮蓋住整個牢房的陰暗。
阿壩民一擺手,站在朝堂上的首領太監開始宣讀聖旨,阿蓮一字一句的聽著,還是帝聯聰慧,將聖旨的內容該為冊封古滇國公主為皇后,這樣一來,阿蓮即便被揭去蓋頭,阿壩民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畢竟她也是古滇國和親的公主。
“皇上,啟稟皇上,育德夫人在牢中服毒自殺了,奴才們發現的時候,已然晚了。”
阿壩民根本沒有當回事,“下去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談及這些煞風景的事情,你們自行處理就可以了。”
阿蓮聽到阿孃的死訊,整個人就僵硬在那裡,自從小時候,懂事以來,阿孃就是瘋瘋癲癲的,好不容易讓她嚐到了阿孃對自己的疼愛,卻是那麼的短暫,她看了阿壩民一眼,忽然起身站在朝堂之上,回身的瞬間將頭上的蓋頭掀掉了,“阿壩民,沒有想到你如此的冷血,沒有我的阿孃為你鋪路,你怎麼可能有今天,讓我來告訴大家,先皇和阿巴圖是怎麼死的,是他親手將他們殺死的,難道我說的不對麼?天理昭昭,阿壩民,你這是自作自受,我要讓世人都清楚你是什麼嘴臉。”
阿蓮的話讓阿壩民魂不守舍,就連前來祝賀的大臣們都呆若木雞,大家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宮門外人仰馬翻,一陣陣的嘶鳴把這裡的緊張氣氛推到了高潮。
“報,皇上,古滇國的德武將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已然兵圍城門,請皇上趕緊定奪。”阿壩民一拍腦門,大勢已去,他忽然想到了阿蓮,“來人,將這個賤人壓上城門,朕倒是要看看,他們誰敢攻城。”
阿蓮冷冷的一笑,“阿壩民,你逼死了我娘,還奢望,我會成為你的擋箭牌,休想。”阿蓮說完從袖子中拿出一把匕首,血濺當場,終究是落了個如此慘淡的收場。
宮裡亂作一團,雅嬌四下找不到阿莊的影子,玲昭儀急匆匆的趕來,“孩子,你準備 好了嗎?怎麼還是磨磨蹭蹭的,一旦城門失守,我們必須混到老百姓的隊伍裡,不能讓古滇國的人發現了。”
“阿孃,阿莊不知道去了哪裡?這個時候了,我不能丟下他不管。”
“這都什麼時候,還提那個阿莊幹什麼,說不定早就丟下我們跑掉了,這個男人,阿孃早先就說過的,不靠譜,你就是不聽,如今怎麼樣,關鍵時候,人不知去向了。”
“好了,您還在嘮叨,要不是您那樣對他,又怎麼會讓他對女兒耿耿於懷,害的我們夫妻之間隔閡不斷,也難再續以前的緣分了。”雅嬌暗自神傷,玲昭儀哪裡會容她有絲毫的懈怠,一把拉起她,“快點,跟著阿孃到地道里去吧。”
帝聯在宮外與阿莊匯合,還沒有來得及出城,德武將軍帶著大隊人馬就像是從地上冒出來的一樣,如雨後的春筍,到處都是,城門也被關住了,他們根本就走不掉了,只能先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靜觀其變了,陽平悄悄的尾隨著她們,靠著阿莊給她留下的記號,不敢與她們靠得太近,生怕帝聯起疑心。
阿壩民自知大勢已去,經過阿蓮這麼一鬧,朝中的大臣本來就對他的能力存有疑惑,如今就更加的不堪了,人心渙散,他終究是沒有希望了。
李公公趁亂潛入皇宮,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最終還是沒有看到玉帶的身影,他抓了一個小太監問,“玉帶夫人現在在哪裡?”
“大爺,饒命,小的只知道,玉帶夫人今早被送到了亂墳崗,至於其他的,小的一概不知呀。”
“亂墳崗?”他腦袋嗡嗡作響,在宮裡呆了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亂墳崗是什麼地方,那是隻有死人才會去的呀,難道玉帶出事,他不敢耽擱,直奔亂墳崗。
遠遠的就聞到了一股臭氣,他掩住口鼻,繼續走著,好在最近這裡的屍體並不是很多,他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就找到了玉帶,本以為人已經死了,可摸到心口時,還有一絲熱乎勁,他將玉帶抱出來,又折回去找尋育德的屍體,育德是徹底的沒有救了,他長嘆一聲,就地在亂墳崗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將育德和剛剛送來的阿蓮一起埋到了這裡,沒有刻碑,他擦去額頭的汗水,經過十幾年的分別,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收場。
德武沒有用到兩個時辰就攻入了這裡,阿壩民被押解入獄,帝聯和阿莊一直隱藏在人群之中,德武還算仁義,不曾傷及無辜,只是按照太后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