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兒臣見過父皇。”
“免禮,坐吧。聽說你要納妾,這不,朕把阿蓮也喊來了。”
阿壩民抬眼瞪著她,阿蓮微微低下額頭,“我們夫妻一場,你就那樣斷定我會向父皇挑撥是非麼?”
阿壩民輕哼一聲,不屑一顧的態度顯然激怒了炳光,“你哥混賬東西,阿蓮是來給你求情的,讓朕下旨成全你與那個賽爾,你倒好,來了不分青紅就是皂白一通數落,難道阿蓮的善良還抵不過那個賽爾在你耳邊的花言巧語。”
“父皇,兒臣今早兒是被氣壞了,您也該聽說了,阿蓮的行為確實讓兒臣下不來臺。”
“這件事,朕已經批評過阿蓮了,以後不會再犯了。”
“謝父皇,兒臣知錯了,忤逆父皇的意思,與賽爾有了一夜之歡。”
“你這句話說到正點上了,朕就是想聽聽你的意思,對於這個賽爾,你準備如何處置?”炳光單刀直入,問的阿壩民沒有時間去想。
“父皇,是兒子一廂情願,賽爾已經拒絕了兒子,其實,當初,兒子是失心瘋在古滇國的邊境上被毒蛇咬傷,因為此蛇的毒性與眾不同,需要處女之人與兒臣的陽剛之氣相合才能順氣,讓兒臣脫離危險,賽爾就是在這種情況,為了救兒臣的性命,委身於兒臣,賽爾姑娘的氣節不是兒臣可以去觸碰的。”
阿壩民的話讓阿蓮差點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