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那麼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相信我,不會讓你為難的,父皇那裡,我會去說的。”
“不是誰說的問題,家和萬事興,我和孩子已然是安然無恙的,既然如此,我們何不放下這些,讓日子過的安定些,再說了,我是你的女人,阿壩民是你的弟弟,即使他有什麼想法,我也會嚴詞拒絕的,放心吧。”帝聯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阿巴圖男人的虛榮心被漲得滿滿的,“有你和孩子,我的世界就是幸福的,其實,我根本不想做這個太子,不然這樣,等到阿壩民回來,我們就想辦法告訴父皇,然後離開這裡,去過田園生活。”
帝聯早就嚮往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說,我們一定要與古滇國開戰嗎?難道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解決這個問題麼,我們都曾經是親人,手足之情,難道真的要兵戎相見,老百姓能過上安穩的日子,衣食無憂,已經實屬不易,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怨,就要揮兵再起戰事,我想起來都覺得不可理喻。”
“我也不想打仗,要在以前,也許會欣然上陣,奮不顧身,只要為了古瓦國的輝煌,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如今,卻是有些怕死了,真的好害怕,看到你和孩子孤零零的在這個世上被人欺凌,那樣,我即便是死了,也是無法瞑目的。”阿巴圖的眼神中浮現出一層傷感。
“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無論你在哪裡,我和孩子都會跟著你,放心,我們一家人永遠都不會分開。”帝聯的一句話讓阿巴圖心中一驚,“男人上戰場,誰都無法避免傷殘的可能性。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堅強的活下去,尤其是我們的孩子,讓他健康的長大,我的根,你要幫我養好了。”
帝聯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不要說這些,我不要聽這些,我不要戰爭,我們馬上離開這裡,明天就走,你去跟父皇說,我不管,我一定要離開這裡,立刻。”帝聯一項穩重,如今變得狂躁起來,讓阿巴圖的心揪得更緊了。
阿壩民騎著馬到了宮門外,猶豫一陣兒讓人上前敲門。玲昭儀得到訊息,向皇上的寢宮走去。阿蓮更是花枝招展一番,匆忙出門。阿巴圖倒是沉得住氣,挽起帝聯的手,“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他微笑著出門,帝聯看著他的背影,心裡還是那麼的踏實。
廖八一個人守在院子裡,靜得出奇的夜色,讓廖八感覺到了孤獨,看著月亮的皎潔,彷彿就像看到了帝聯的笑臉,不行,自己絕對不能這樣去想,阿巴圖是自己的結義大哥,帝聯就是大嫂,自己怎麼能打嫂子的主意,他搖搖腦袋,起身,一頭扎進水缸裡,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迅速降溫。
阿蓮在皇上的寢宮外等到了阿壩民,他與賽爾一路說笑的樣子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球,她昂起頭,“你怎麼什麼女人都往宮裡帶,這是什麼地方,奴才也敢跟主子沒上沒下的。”
賽爾趕緊的行禮,“奴婢見過阿蓮公主。”
“起來了,陽平公主怎麼好端端的跑到這裡來了,也沒有收到古滇國的文書,難不成是突然來訪,有什麼大事情?”阿蓮的問話,遠遠超出她本應管理的範圍,陽平微微一笑,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阿蓮妹妹,姐姐來看看你,難道不可以嗎?”
賽爾是奴婢的身份,不能與阿蓮正面衝突,可是陽平可不一樣,她是古滇國的長公主,自然在阿蓮之上,面對阿蓮的質問,豈能置之不理。
“兒臣見過父皇,陽平見過皇叔。”
炳光打算晾著阿壩民讓阿巴圖來處理,一聽陽平的聲音,還是起身出來,“都回來了,陽平都長這麼大了。”
“皇叔,您走的時候,我也就這麼高,現在都是大人了,聽說皇叔病了,我就過來看看。”
炳光定睛的看著她,“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選了這麼個時候。”
“皇叔,您該不會是以為,我是古滇國的說客,或是奸細吧,我來,只代表自己,再說,既然來了,也就沒有打算回去。”她眼神中帶著一層神秘的意味,炳光人雖然老了,但是這點還是能看出來的。
“那就先住下吧,時間不早了,送陽平公主去休息,阿壩民留下。”
賽爾從阿壩民身邊走過時,故意深情的看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讓阿蓮醋意大發,礙於皇上在,硬是忍下去了。
“皇上,臣妾聽說阿壩民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
“嗯,雅嬌怎麼樣了?如果脫不開身,就不用來回的跑,阿壩民是男人,應該知道怎麼去做的。”
“父皇,都是兒臣一時孩子氣,才會做出抗旨不尊的錯事,如今,已然醒悟,請父皇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