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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碧眼神閃爍不定,還是要趕緊解釋的,“不是,我,我不想再沒成婚之前有孩子。”她的話又一次刺痛了韃虜的心,是呀,要不是當初自己的肆意妄為,怎麼會讓已經成型的兒子死去,想來連碧受到的煎熬遠在自己想象之外,他起身關上房門走了。
連碧小心謹慎的看著外面,在窗戶邊聽了半天,確定韃虜確實走了,她才長長的舒口氣,將門閂插好,又陷入了深思之中,本來是喜歡韃虜的,可是他那張臉讓自己看上去是那麼的害怕,真的有點失望了,自己失去了孩子,韃虜沒有了那張臉,仰望蒼天,她感覺命運真的很不公平,憑什麼連清就是娘娘,享受著一世的尊寵,而自己確實個人人厭棄之人,連自己的親爹都要殺之而後快,就連朝思暮想的男人,也是面目全非。
國嘉的傷好了些,可是元氣大傷,要知道錢財可是他的命根子,管家神色慌張的進來,“老爺,不好了,宮裡來人了,讓我們送二小姐入宮呢。”
國嘉微微一笑,“去請吧,如實相告就是了。”
“什麼,府上的二小姐瘋了,奇怪了,怎麼早也不出事,晚也不出事,偏偏選了皇上要宣其入宮的時候瘋了,國嘉老爺,該不是您的府上要抗旨不尊吧。”
國嘉戰戰兢兢,“請您明察,國嘉本就是古滇國的臣民,何況大女兒也在宮裡,您剛才也言明,不過是去陪伴姐姐,直到生產,我們也是為人父母,哪裡有不牽掛孩子的,要是能與宮裡讓姐妹做個伴,老夫也是萬般的開心,可惜,二女兒前夕日子剛剛出事,如今已是音訊全無,我已經報官處理,您看,老夫額頭上的傷就是二女兒造成的,哎,實在是家門不幸,老夫也奈何不得。”
從宮裡來的這位公公並不打算就此收手,他一屁股坐在來,“國嘉老爺,您也知道我們這些當差的不容易,主子交代的事情要是辦的不漂亮,恐怕這吃飯的傢伙什都要沒有了,您說,我能不著急嘛。”
國嘉也是一副百般無奈的樣子,“老夫何嘗願意家裡出現這樣的醜事,我這二女兒,以前被廖家給休了,回來後一直悶悶不樂,這不,還是出事了,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夫已經牽腸掛肚,好幾日未閤眼了,老也能體諒你們辦差事的不易,可老夫也沒有辦法再變出一個二女兒,真是難以把持呀。”
對面的公公眼睛珠子直轉悠,“奴才要是為皇上辦事,您看,連昭儀在宮裡得寵,這也是皇上眷顧昭儀娘娘,既然如此,奴才想著,您不如去找找,看看二小姐是不是跑到哪個親戚家裡了,找到了馬上隨奴才回去,也好交差呀。”
國嘉起身,深深一作揖,“老夫真的不知道女兒的下落,要是知道了,也不至於這樣拖延時間。”
管家又從外面進來,“老爺,遠處又掀起一陣兒塵土,看來是有客人到了。”
剛才還死皮賴臉不肯走的傢伙,突然起身,“您既然有了客人,奴才就不便久留,這樣吧,奴才先回宮覆命,餘下的事情,奴才會做處理。”不等國嘉說話,來人帶著十幾個人呼啦啦的走了,國嘉越想越奇怪,覺得這夥人有些蹊蹺,他招手把管家叫過來,“派人跟著他們,要是發現不對勁,就幹掉他們。”
“老爺,他們可是宮裡的人。”
“哪有怎麼樣,要是連昭儀的心腹,絕對不會如此為難老夫,也斷然不會是皇上派來的,去吧,對了,到後院帶著丫鬟過去。”他又在耳邊說了幾句話,用手比劃著,管家點點頭。
國嘉坐在前庭思前想後,還沒有完全考慮清楚連碧的去向,一夥公公打扮的人,抬著一頂轎子從外面進來了,“奴才見過國嘉老爺。”
“免了,坐吧。”國嘉一時還無法確定來人的真實身份,選擇一種不冷不熱的語氣也是保護自己。
“奴才不敢耽擱,奉皇上的旨意接府上的二小姐進宮陪伴連昭儀。”
國嘉騰地站起來,失神的問,“你們宮裡來了幾個人,到底那撥人才是真的?”
小惠子一聽就愣住了,“就一撥人呀,我們也是快馬加鞭趕來的,您這話讓奴才有些不著邊際了。”
“糟糕了,在你來之前,也有一撥人,就是你們這身打扮,也宣讀了皇上的聖旨,已經把二小姐接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小惠子一下子緊張起來。
“走了不大一會兒,來人,給我備馬,帶上家奴快點去追。”國嘉心急火燎的,讓小惠子更加的懵了。
管家按照國嘉的吩咐緊緊的盯著他們,終於找到了機會,這夥人在快到城門的時候,居然換了衣服,管家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