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皇上。”
“清兒,你今天是怎麼了?”
“清兒,今天想給皇上講講自己的故事,不過,清兒懇請皇上一定要聽完清兒的故事。“皇上微點額頭。
連清委婉的將自己與廖八的事情講出來,不同的是,她隱去了自己對廖八的那份痴情,只是說,因為喜歡皇上,才會決然的懇請廖八在未行周公之禮之前,將她休妻,對於別人而言,休妻是件不光彩的事情,而她去不那麼想,直到頂替姐姐入宮,見到皇上,真是應了那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的話,讓皇上臉上浮現一絲疼愛,“清兒,你這樣說出來,如果朕不高興的話,完全可以把你打入冷宮,直到你生下皇兒,再賜你三尺白綾。”
連清將頭依偎在皇上的懷裡,“清兒,不在乎這些繁文禮節,清兒只在乎皇上對清兒的想法,要知道夫妻之間應該坦誠的,清兒不想讓皇上與清兒隔了一層,清兒只想告訴皇上,清兒的心裡只有您,即便是死,也不想與皇上有任何的秘密。”
女人的柔情就是打敗男人最大的武器,在很多時候,男人會狠心的去唾罵,甚至是動手去打罵女人,可是當看到女人的眼淚和那雙傷心深沉的雙眸,就會覺得自己真的是錯了。
皇上伸手撫上連清的青絲,“是朕疏忽了你,這幾日一直在惦記著帝聯的事情,居然忘了,朕的妻子是清兒,該去關心的是清兒。”
“不,皇上,清兒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是想告訴皇上,清兒想讓皇上走出陰影,尋找生活中的快樂,就像清兒一樣,被夫君休了,不是恬不知恥,而是清兒心中已經有了皇上,絕對不能與皇上分開,與您在一起就是清兒最大的快樂。”
小惠子走進來,悄聲的回稟,“皇上,娥美人病了,聽說御醫已經過去了,娥美人那邊傳話,說是陽平公主已經到了,先過去看看。”
“病的嚴重嗎?”
“皇上,您過去看看吧,臣妾的心結已經解開了,也希望皇上能夠放下心事。”連清的笑容永遠都是那麼的燦爛,讓皇上看過去就是一陣兒的慰藉。
陽平聽完連碧的話,臉色很難看,小娥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眼下,連昭儀是最受皇上喜歡的女人,要是因為這個女人說的話兒成為了冷宮之人,就像皇后一樣,拿自己不就可以取而代之,明日就是弟弟的婚禮,去不去已經意義不大,完成了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看著陽平,這個女人雖然討厭,可對自己還是有用的,不如就先留著吧。
恭送皇上離開,阿卓健步如飛的跑進來,“小姐,剛才嚇死我了,要是皇上不像您預料的那樣,翻臉無情的將您打入冷宮,那事情可就糟糕了,您的家仇也要石沉大海了。”
“還好國嘉發現的及時,才會將訊息送進來,但願您讓本宮過了這一劫。”連清說著,挺直了腰板,大腹便便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讓她纖細的腰身早已蕩然無存,可這些都不重要,只有這個肚子在,皇上就可以不顧一切的對她好,初為人父的喜悅,可以沖淡他對情有獨鍾的嚮往,也就能淡忘帝聯,這是皇上想要做到的,所以,她只要緊緊抓住這點,自己就是安全的。
阿朱端著夜宵進來,酸了吧唧的說了一句,“是呀,還是我們阿卓本事,你看就那麼一個眼神兒,小惠子都驚喜成什麼樣子了,居然真的把皇上帶來了,不過,小姐,奴婢有一件事一直不明白,連碧是大小姐,雖然與您素來不和,可是,她說出這些,必然會招來殺身之禍,她自己也深陷其中,幹嘛還要這樣做呢。”
“都是國嘉做下的好事。”連清憤憤的說了一句,兩個人便不再出聲了。
連碧醒過來,看到陽平就像看到了救星,真是“有問必答”,也不去理會是不是皇后了,就連韃虜也拋在了腦後,陽平細緻的端詳她,“你果真是連昭儀的妹妹?”連碧還算聰明,居然沒有直接說出頂替的事情,連自己的身份都沒有說明白了,只是說在國嘉的府上做過丫鬟,這樣一來,既可以保全自己,又可以讓自己在皇宮裡待下去,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連碧終於學聰明瞭,只不過,這種感覺來的有些遲了。
小娥豁然起身,“你剛才昏睡中還在唸叨,說自己是連昭儀的姐姐,要揭穿一個天大的秘密,如今怎麼說的與前面的一點都不一樣呢。”
陽平只是看著,不做任何的表態,連碧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自然也就謹慎了,“奴婢沒有撒謊,昏睡之中的話,不過是夢境裡的一些東西,怎麼能算數呢。”
陽平心想著,自己剛想著怎麼除掉連昭儀,這個女人就誤打誤撞的來了,難不成是要來幫我的,只要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