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二人的肉身換回來。”
我已是聽得目瞪口呆,好半晌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有些痴呆地問:“這麼說……這個……才是我的正牌……肉身?”
司命星君頗為同情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低下頭摸摸自己的胸口,再順到纖細的小腰,然後再抬頭看司命星君。
司命星君更為同情,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認命吧,這肉身算是極品的了,你也說過的,你喜歡這樣的小妞。”
我擦,我那是以為我還是個男人,好不好!
突然間,我只覺得渾身乏力,頭痛無語,心中僅存的一點希望也被司命星君斷了個乾淨。
司命星君長嘆一口氣,拍拍我:“別想了,還是洗洗睡了吧。”
我伸手扯著他欲離去的衣袖,問:“我原來的那個肉身現在可好?”
司命星君看著我:“過去了就過去了,再看還有何用?”
我苦笑:“畢竟用了二十多年,能再看一眼也是好的。”
司命星君問:“看了反而更生煩惱,你還要看?”
我忙點頭:“要看,要看!”
司命星君嘆息著搖了搖頭,從懷裡掏出面水晶鏡子來,伸到我面前:“那,看吧。”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用顫抖的雙手接過鏡子來,只見鏡中一塊氤氳起來,雖聽不到什麼聲音,朦朧中卻顯出個男人的背來,黝黑,精壯,密佈著細小的汗珠,一起一伏間那汗珠便匯成了細小的流,順著脊柱緩緩滾下……
我納悶,奇道:“這才幾個月,怎麼就曬這麼黑了呢?”
司命星君聞言向我這邊探了探頭,說道:“哦,那個不是你的肉身,下邊的那個才是。”
我大奇,又仔細地往鏡中看去,鏡中角度變換,果然又露出個人影來,眼睛微闔,面頰暈紅,紅潤的唇微微張著,說不清痛苦還是愉悅的表情……赫然是我!
我僵硬地轉頭,默默看向司命星君。
司命星君有些窘,伸出雙手攤了攤:“你也不能怪張氏不是,她是個嬌弱女人心,需要男人來呵護的……”
我沒多說,直接把水晶鏡拍到了司命星君的臉上。
我擦!你讓我這世被男人欺也就算了,你竟然讓我上世的肉身也被男人壓!我,我,我……
我正恨地欲活吞了司命星君,忽聞得耳旁有人喚:“娘娘,娘娘……”
我睜眼,那司命星君早已沒了蹤影,面前綠籬一臉焦色,正看著我:“娘娘,您怎麼了?可是做什麼夢了?”
做夢?是啊,就當我是做噩夢吧,我安慰自己。
我的心思還沉浸在噩夢之中收不回來,綠籬已是取了衣物來給我穿,我有些渾渾噩噩的,綠籬許是以為我因今天要回孃家的緣故,柔聲勸道:“娘娘今日是要和太子殿下同車,娘娘莫要再任性,多順著殿下些,殿下待娘娘自會變化……”
我只覺五雷轟頂,伸出去穿衣的手都僵在了半空中,只是轉頭問綠籬:“和齊晟同車?”
綠籬毫無察覺,猶自點頭道:“殿下既肯陪娘娘歸寧,自是不會讓娘娘獨乘一車惹人閒話的,京中行車必快不了,待到郊外園子,怎麼也得小半天功夫,娘娘可得抓住了這個機會,和殿下好生親近一回。”
頭頂的雷一個接一個,把我劈得三魂出竅七魄離體,綠籬再說了些什麼一點也進不了耳朵,眼前只有一個赤/裸的脊背上下晃啊晃啊……
我,我還是死了吧!
外面有內侍來稟,車駕均已備好,太子齊晟也已在宮門處等著我了。綠籬再顧不得再細雕我那妝容,連忙拖了我就往外走,我手伸得慢了些,沒能抱住樑柱,出得殿來又得顧及臉面,只得老實地跟著綠籬向外走去。
待到宮門處,果見外面已是停了太子的儀仗,偌大一輛皇家牌豪華馬車就堵在門口。
東宮諸位美人雖不能同回孃家,卻也打扮地花枝招展地站在門口等著相送,我心裡只顧煩亂,也沒了細看美人的情致,只四處找著那齊晟的身影。
內侍見我四處掃量,忙湊過來低聲說道:“殿下已在車中等候娘娘,還請娘娘上車。”
綠籬哪裡知我此時已是被雷的外焦裡嫩,趕緊又仔細地替我整理了一下妝容,又嫌我那唇色不夠紅潤,一個勁地小聲提醒道:“娘娘,咬咬唇瓣,用力咬咬。”
咬唇瓣?我咬舌還差不多!
內侍替我放下金澄澄踏腳,我一腳都邁上去了依舊不死心,回頭問綠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