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浴房,對淑妃妹妹……出言不遜。”
容德妃、三皇子妃聽完,驚愕之意浮於臉上,無言以對。而三皇子妃更有幾分悵然。“宏兒,告訴你的父皇,這是一個誤會,你不可能會這樣做的。”還是容德妃護雛得緊,只要出了事就是別人的問題,像她對嬋兒的看法那樣,受欺侮了還是嬋兒自己的不是。
“慈母多敗兒,德妃,你就是這樣教育兒子的嗎?哀家甚為失望。”太后開口道,上次太后讓德妃禁足的事,太后估計還記著。
“太后,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心想,宏兒是個識大體知進退的孩子,絕不會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事情,這其中肯定有誤會,說不定是有人有心陷害,糾纏於宏兒。請皇上查清楚,別冤枉了自己的兒子啊。”失策啊失策,容德妃現在還糾纏在這個問題上,明明皇帝親眼所見,她還企圖這樣來開脫,實在是太失策了,這樣只能將自己逼上斷崖啊。這樣的榆木腦袋,她是如何保住今天的位置的?
我覺得很有趣,哼,我一邊希望皇帝給他個半死不活,這一邊又希望對手強悍點,別讓我這個總導演一個人說了算才好哇。奇怪的是,為何明宏一直都沒有開口。
容德妃的話含沙射影,愚蠢至極,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瀟淑妃今天表現得也比較奇怪,一直在垂淚,什麼話都沒說,難道真的是驚著了?可聽到德妃的話,她也悽然開口了,“德妃姐姐,您難道還想說是妹妹我不守婦道,魅惑於三皇子嗎?他可是我宸兒的三哥啊,我怎會……”淑妃說不下去了,如鯁在喉。淑妃的最後一句話有些蹊蹺,她直接說她是明宏的庶母不就成了,為何刻意提到了十二皇子?難道她也是心機用盡的人?一時間我有些恍惚,如果她也是這樣的人,那麼這個皇宮,還要誰,是乾淨的?
“淑妃娘娘,你是淑妃,我是德妃,妹妹我哪稱得起娘娘的一聲姐姐啊。”都這個時侯,德妃還滿含敵意地說著這樣的話,她還想不想活啊?我是徹底詫異了。
“夠了!”皇帝喝道,“德妃,你就這麼點胸襟,如何能配得上朕賜予你的一個德字!你是預備讓賢吧。”
“皇上!”德妃嚇住了,撲通跪倒,“臣妾無心之失,望皇上恕罪!”
“哼!”皇帝哼了一聲,“明宏,你可有話說。”
我開始有點緊張,我在賭,賭明宏對瀟淑妃,不,對素兒的情有多深,如果他愛素兒夠深,那麼這件事他會完全背下來,就此結束。如果他對今天為何來翛然宮的事透露了一個字,那麼我的性命危矣;儘管他依舊有罪——因為皇帝親眼看見他對瀟淑妃的癲狂——但是隻要他一透漏半個字,他會拉上我或者別的無辜的人當墊背的。
“兒臣無話可說。”明宏真的這麼愛淑妃?又輪到我納悶了,一個對愛如此執著的人,竟然會是一個對女人用強的惡徒,真是天大的諷刺!
“好,既然你都承認了,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忤逆犯上,理當問罪,來人啊!”皇帝喊道,他說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好一個大義滅親,男人,為了女人,父子都可反目;不過他說的是“忤逆犯上”,論罪僅是受點皮肉之苦,“拖出去——”
“翩婕妤駕到!”她來湊什麼熱鬧?我開始來了興致,開始偏離我的軌道了,看來有好戲看了。
“你來這兒作甚?”皇帝蹙眉看著翩婕妤,太后和瑜貴妃也沒好臉色。
“臣妾聽說淑妃姐姐受了驚,特地趕過來看看她。”她也聽說了,訊息還是傳開了?想起她跟那個王爺的姦情,我忖度了一陣,只怕是來者不善吧。
“你回去,這兒沒你的事。”皇帝擺擺手道。
“皇上……”翩婕妤跪了下來,悽聲叫道,“臣妾有事稟報。”
“有事明日再議,退下!”皇帝不耐煩地道。
翩婕妤看皇帝要攆她走,低低地哭了起來,在座的皆皺起了眉頭。太后不耐煩地說,“讓翩婕妤說吧,皇上,她不說,恐怕這後宮不得安寧。”
“臣妾聽說,三皇子在淑妃姐姐沐浴之時闖入浴房,冒犯淑妃姐姐,臣妾想起自身日前遭遇,在御花園被三皇子言語輕薄……悲從中來,”翩婕妤說得煞有介事,似乎三皇子也對他動過色心?“臣妾此番特地前來,還望皇上和太后做主,嚴懲三……”
容德妃急起來,口不擇言,打斷翩婕妤,“你這個小浪蹄子,口出狂言,矇蔽聖聰,汙衊我兒……”
“放肆!”太后拍案而起,怒道,“堂堂一個德妃,竟然滿口汙言穢語,成何體統!這德妃你不必做了!”
德妃瞬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