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為什麼就這樣短暫。
車子裡的空氣讓人窒息,零七錯了錯身,緩慢的推開車門走了出去,外面是一片死寂,呵,這個天氣還真符合自己的心境。
看著被撞的破碎的賽車,零七真恨不得現在接著坐上去,怎麼剛剛沒把自己撞死啊。
一直咬著下嘴唇早已經破了,鮮血順著嘴角流下,受到重創的頭,也有些發暈,不過就算身體的痛再痛,零七都感覺不到,心痛,痛到麻木,沒有知覺。
組織,為什麼,為什麼我都死過一回了,還不肯放過我,讓我靜靜的生活不行嗎?!為什麼還要傷害我所珍視的人。
絕望的眼神中滿是憎恨,咬牙切齒的恨,我要毀了它,是誰殺了師傅。
有些恍惚,零七站在外道看著陡峭的坡度,滿眼都是嶙峋的山石,風從後面刮透了衣服,很冷,腳下有些輕飄,眼前的東西白茫茫的。
就在她合上雙眼身子前傾,要掉下去的一剎那,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整個人掉進了一個有力的懷抱。
身體被抱緊,暈倒的零七隻覺得溫暖的氣息包裹著,焦灼的情緒就這樣慢慢被撫平,緊緊地抓住熱度的源泉,安心的感覺多少年都沒有體會過,如今卻在夢裡找到了。
皇甫弈看著懷裡安靜的像只貓一樣的凌雨瀟,蜷縮著,淚痕在蒼白的臉上顯得很是突兀,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樣的傷心虛弱的凌雨瀟讓皇甫弈心疼,她不應該是這樣,張牙舞爪,肆意囂張才應該是她。
看著愈發的依賴著自己的人,皇甫弈不自覺的抱的更緊了。
心裡暗暗下著決定,以後不管發生什麼自己在也不會允許她出現今天的神情了。
當楊偉平看著平時冷清的孫子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