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低沉的聲音就好像是大提琴般的醇厚,同樣的冷清卻透露溫情。
“恩喝醉了?”零七啞然的笑了笑,口氣中依然還是帶著尖銳的嘲諷,聽見自己的話,零七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牧清歌這個人在自己的心理的分量遠比自己想的要重得多。這樣尖銳的情緒外露並不是自己的風格,如今卻為了他…真是變了。
“沒有,以前有個小男孩在七歲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那天是他死命的央求父母帶他去海洋館玩,耍了半天小性子,才讓他們答應。
就是這一次,他爸媽出去了就再沒回來。
出車禍的時候他父母拼了命的把他推出了車子,而小男孩也因為那次車禍變得內斂沉鬱,壓抑最終沉默的不再說話,每天一個人對著滿屋子裡的空氣感受父母的氣息,在空蕩蕩的夜晚瑟縮在角落裡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個曾經最寵愛的他的叔父因為一下子失去了敬愛的姐姐姐夫,對他怒目而視,這個原來眾人捧在手心的寶貝,卻在那一瞬間變得不在幸福。
為了得到他的遺產,有人諂媚有人威脅,甚至有人佈局作戲不惜讓他有性命之憂,但是他就是在這些人的重重阻撓下把監護人變成了他的叔父,那個唯一愛著他爸爸媽媽的人。
後來的兩年幾乎每到他父母的祭日,他的叔父都會惡狠狠地抽他,甚至變得有些癲狂,受打擊的不止這個男孩,還有這個一直被姐姐守護的弟弟。
對於叔父來說,男孩是帶走了那個養大自己的姐姐生命的人,恨意在胸腔中激盪,在祭日這天統統釋放出來,甚至都變得病態,直到…他自己的女兒不惜用生命護住這個男孩,用自己的一雙腿守住了這個男孩的命。”
“呵。”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