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慢慢的套在了手上。
我帶著它你會不會安心一些,零七有些啞然失笑,自己的行為還真是幼稚啊。
高高梳起一頭瀑布一般的烏黑長髮,摘掉了眼鏡的她,真的很是讓人驚豔,不笑的美豔冷若冰霜,不過確實漂亮異常,即使她平日裡面也並不常笑,但是這般的嚴肅卻是倆世都少有。
“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感覺離我好遠。”皇甫弈站在她的身後突然的出聲,緊緊地抱住了零七,那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揉進骨髓裡一般,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傳達出自己心裡的那份不安還有不捨。
“大家的協調就拜託你了,你應該明白所有人的命就在你手上了。”把他按在這個位置絕對不光是出於私心,更多的還是皇甫弈的能力要比所有的人都要出色。
“我真想跟在你身邊,不去管任何人的命。”把頭深深地埋在了零七的頸窩中,深深地吸著獨自屬於她的清香。
本來還想著說些什麼,可是似乎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已經六點了,時鐘很準時的奏響了,輕巧的脫離皇甫弈的鉗制,零七笑了笑安撫著這頭野獸的不安情緒。
“我會很快回來的,別擔心。”即使零七自己也知道這句話說了等於沒有說,確實說了也沒有什麼用。
兩個人下了樓,所有的人也都站了起來,無聲的相視一笑,眼中帶著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這是聯絡器。”女士的是一枚精巧的耳釘,左邊可以透過震動直接用骨傳導接受聲音,右邊的則是需要摁著才會開啟的話筒,否則所有的聲音都被接收那大家還不都會精神錯亂的。
男士的耳機則是嵌入式的,直接塞進耳道里面,話筒被放在了袖釦上面,同樣的設計精巧。
看著所有人離開的背影,皇甫弈心中莫名的有一種波瀾壯闊中帶著些許愁緒,零七的背影孤單而蕭索,真想為她撐起一片天。
不過這個想法卻是每個人心中的目標,只有做好自己的事情,才能為她求來一絲生機,因為即使不說,每一個人心裡面也都能感覺得到這裡面的九死一生。
門口停了四輛黑色的車,分別駛向了四個方向,看來遊戲開始了。
放下了望遠鏡,一道同樣穿著黑色衣服的身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看來給自己所料想的終究是差不多了,零七這一回我們看來是要分出了一個勝負了,折了翼的天使總是適合養在身邊的。
扭曲的笑容如果被孩子看到恐怕都是會被嚇壞的,一輛黑色的車跟零七駛向了同一個方向。
一路上似乎零七所有經過的位置都被讓了過去,沒有人對她的車發動攻擊,甚至平日裡面路上會有一些深坑之類的危險地形地勢,都被人為的處理好了,所以零七的車幾乎沒有經歷任何的顛簸。
不過就在零七進入碼頭的管區之後,身後的爆炸聲就已經此起彼伏了,火併的聲音由遠及近,此起彼伏,耳機裡面是顏青急促的彙報的聲音,皇甫弈的指揮聲音也跟著此起彼伏,不過兩個人的氣息皆沒有亂,可見如今的情形還是可以應付的。
零七慢慢地走進了碼頭,很明顯外面的明哨暗哨都是不少的,光是狙擊手就在東南西北的四個方向各放了一個,恐怕如果這場談判不能和談,拿自己這條命能保住的機率也並不大。
零七慢慢地停了下來,看著牧清歌許久,“你留在外面吧。”牧清歌一定也察覺到了,一個身為黑澤家接班人的少主,對於這些埋伏又怎麼可能察覺不到,或許他比自己對於人的目光還要敏感。
牧清歌清涼的眼眸一直凝視著零七,從那雙烏黑的眸子中,零七依稀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進去吧。”牧清歌並沒有多話,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仍然默默的看著零七,就算是死皮賴臉他也要跟著。
“還是那句話,照顧好自己別拖累我。”對於牧清歌的實力零七並不懷疑,如果一個堂堂少主要自己去救,那黑澤家還是早早退出日本的好,否則早晚都會被人吞了。
倉庫的大門時開啟著的,只不過裡面倒真是漆黑一片,從外面看不出半分端倪,零七把耳機徹底的關上了,一瞬間外面的世界變得分外的靜謐,就連鳥叫聲風聲都好像就在那一刻停止了一般。
倉庫裡面普普通通的水泥地上擠壓這一層厚厚的黃土,看起來也是很久沒有打掃了,祁珊珊的打掃工作終究也就只是糊弄糊弄。
零七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了進去,每一步都走得分外的小心,眼睛也在時刻的關注著自己的周圍情況,畢竟對於零六的目的這回真的是很難捉摸,求利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