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也沒多少看頭。”在我尷尬的時候,沈擎風若無其事地拆開捆綁的柴枝,並很快生起了火堆。動作嫻熟,一點兒也不像養尊處優的富家少爺。
“我有叫你看嗎?”心裡堵了半天,我才擠出一句虛弱的反駁。死變態,就算對著前妻也不用說話那麼損吧。
他怔了怔,似是覺得不可思議,而後唇角揚起了惡作劇般的笑容。待我看清他要做什麼,險些就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不就是脫個衣服嗎?以前對面宿舍的男生們夏天都只穿一條內褲的,被迫看了那麼多半裸體,我還怕這個?除非他有本事全部脫光。想著自己的衣服溼溚溚貼著也難受,我乾脆也解開腰帶,扯下外衣湊近火堆。反正裡面還有單衣和肚兜……我並未意識到這樣的舉動在此刻是如何的不適宜。
“你還是姑娘嗎?”我明顯看到他被反將一軍的赧然。
我笑得狂妄,原來這沈擎風也不過就是個彆扭的大孩子,可在人前怎的就看不出一點痕跡來?
“有可能嗎?”明知故問!都已經是棄婦了,還姑娘……這話剛出口,他馬上就扔下正在烘烤的衣服,一步過來狠狠抓住了我的手臂:“是誰——那個人是誰?”
他的眼睛像狼,泛著血絲,兇狠而危險。我快被逼瘋了,沒有水盈的記憶,這個人的舉動總是叫我猝不及防。不知道他為什麼高興,又為什麼突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