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泰京哥,新禹哥一定是怕說出來不好……”
不等倆人的話說完,黃泰京暴躁的打斷他們。他說:“欺騙就是欺騙,沒有什麼可說。既然你們都認為新禹是對的,那麼我走,我離開組合!”連給他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黃泰京快步奪門而出。
黃泰京一走,房子內頓時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Jeremy看著姜新禹,又看看高青梨,露出想說什麼又不知說什麼的表情。高美男發愣了半晌,立刻追了出去。
高青梨已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她看著姜新禹深不可撤的眼眸,望了望還在來回搖擺的門,輕嘆一口氣,說:“不用擔心他。”
姜新禹沒有接她這句話,而是平靜的說:“我送你。”
從宿舍出去,沉默的走了一路。
風很大,一陣一陣的像是要將人吹到海角天涯。皎潔的月光冷冰冰的撒在地上,城市安靜的像是一座廢墟。
昏黃路燈將影子拉長又拉短,高青梨踩著自己的影子一步步前進著,偶爾的,她會偷偷去看姜新禹的臉。姜新禹總會在她看他的時候側過臉微笑著看她,在他的臉上,高青梨看不出怪責,也看不出自責,他安靜行走的姿勢,就像是剛才的不快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
高青梨突然不走了。
她站在原地,毫不避諱的注視著姜新禹。
姜新禹也停了下來。他噙著微笑,抬手撫摸她的短髮。
“為什麼是這種表情,這種態度?黃泰京這樣,你不應該難過嗎?”
姜新禹手輕顫一下,而後順著高青梨的短髮,他的手滑到她的臉龐。摩挲著高青梨的臉,他說:“青梨,其實我並不喜歡黃泰京。這樣的話,我還覺得我應該難過嗎?”
高青梨想到“坦白的近乎殘忍”這種說辭。她從未料想過像姜新禹這樣溫柔的人,會說出這樣現實的話來。是該說他毫無保留,或是該說他一直以來都將面具化為面容,高青梨失了分寸。
還在走神的時候,高青梨又聽到姜新禹說:“他雖然是隊長,然而他自己卻也只是一個脆弱的人,經不起風雨。而我,我也是脆弱的人,假如我不能從別人那裡看到陽光,不能從別人那裡等得到溫暖的話,那麼那個人在我的世界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