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清淨。”
“哪有的事,”皇后道,“近來天氣炎熱,本宮醒得比平日早,你能早些來,本宮也多個陪著說話的人。”
賢妃說話的語氣與長相一樣溫和,她笑看著昭嬪道:“皇后娘娘,昭嬪妹妹也是個聰慧的,不若把剛才的事與昭嬪妹妹一起說道說道。”
莊絡胭端著茶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笑道:“賢妃娘娘莫不是取笑嬪妾,嬪妾身份低微,不知什麼事嬪妾出得主意,。”早些把身份提出來,免得真出了事,擔上一個身份低微但是心眼不小的罪名。
“原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再等幾日是淑貴妃生辰,本宮想著該如何為她操辦一番才好,”皇后笑意盈盈,“淑貴妃也是個老實的,竟說不宜鋪張,無需操辦,你說像是個什麼話?”
只怕皇后是心有擔憂吧,怕操辦太過被責問奢侈,操辦太過簡陋,又留下個容不下人的罪名,現在這會兒和她們商量,不過是想表明她有心為淑貴妃好好操辦而已。
見皇后一雙美目瞧著自己,莊絡胭放下茶盞,面上露出為難之色:“回皇后娘娘,嬪妾進宮時日不長,好多事兒也不太清楚呢。”見皇后面上的笑意似乎寡淡了些,便又道:“淑貴妃娘娘伺候皇上多年,想來皇上也是記掛著的。”
皇后聞言立時笑容溫和幾分,“是了,皇上只怕也是掛念著的。”說完,滿意的看了昭嬪一眼,“今兒尚膳監出了兩種新的點心,一早便讓人送了來,和玉快呈上來給賢妃與昭嬪嚐嚐。”
“若是合胃口,我便尚膳監給你們也送些去。”皇后啜了一口茶,嫩白的指節襯著那青花細瓷茶盞也遜色了好幾分。
“皇上,皇后求見。”
午後,封瑾正倚靠在軟榻上聽樂舞府新作出的曲子,聽到太監來報,懶洋洋的睜開眼,“宣。”
見著皇后進來,封瑾免了她的禮,笑著扶她一同坐下尚曲,“這是樂舞府新出的曲子,皇后與朕一同聽聽。”
皇后視線掃過幾個樂人,視線在其中一個美豔女子停頓一下,笑著陪皇上聽了一會,待一曲停,她才開口道:“今兒與賢妃、昭嬪幾人談起淑貴妃生辰,臣妾想著該為淑貴妃操辦一場,還是昭嬪提醒臣妾才想起皇上只怕也是有一番賞賜的,臣妾實在不宜擅自全做了主。”
“你是皇后,這些事你自是做得了主,”封瑾衝樂人揮手,樂人們安靜退下後,他才又道,“淑貴妃已經是貴妃,再往上也不得加封了,朕便再賞些她東西便是了,你記得為她操辦卻是難得,不過不宜太過鋪張,總歸只是個妃嬪,其他書友正在看:。”
“是,臣妾知曉了。”皇后面上露出一絲笑意,顯然皇上的做法很合她意,也欣慰於皇上即便寵愛後宮哪個,也不會讓她難堪。
“對了,”封瑾眉頭微皺,“若是朕沒記錯的話,昭嬪的生辰也是這月,只是她分位不高,給她升個位分,擺上一桌酒便是,其他的便不準備了。”
皇后仍舊笑著稱是,待出了乾正宮面上的笑意才淺淡了兩分,皇上後面的話聽似對昭嬪生辰不看重,可是話裡的意思卻比淑貴妃來得重。
只升個位分,擺桌酒,別的便不準備了?
對於後宮女人來說,還有什麼比升位分來得重要?昭嬪她一個小小的嬪,生辰時若能擺桌酒便是恩澤,升位分只怕是天大恩澤了。
“娘娘,前面路滑,你且小心。”和玉低聲提醒。
皇后抬頭瞧著前方平靜乾淨的石板路,笑道:“是該小心些。”
現在皇上對昭嬪有幾分興致,她還是不要去掃了這興頭好,當初媛妃、淑貴妃、嫣貴嬪不是比昭嬪更受寵,可又有誰越過了她去,不過是一代新人換舊人罷了。
只是,皇上竟然知曉昭嬪生辰,看來是昭嬪有意在皇上面前說的,這般心計實在…淺了些,就算皇上現在聽了記了,那明年呢,後年呢?
不過是一時榮光換一時落寞罷了。
皇上豈是主動問及嬪妃生辰還記得日子的主兒?
'正文 18無情無義'
御花園,諸位妃嬪被皇后以賞花納涼的名義請了出來,好看的小說:。莊絡胭瞅著四周幾株茂盛的大樹以及幾個盛放著冰塊的大瓷陶盆,給皇后請了安後便挑自己的位置坐下。
明日便是淑貴妃生辰,皇后這會兒邀請妃嬪們賞花又是什麼意思,靠著椅背坐著,身後的聽竹與雲夕不急不緩的打著扇子,莊絡胭倒真覺得這裡多了幾分涼意,好看的小說:。
“淑貴妃到,蘇修儀到。”
莊絡胭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