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的一類,他們口裡對女人百般挑剔,雖然可能他身邊沒有一個女人看得上他。
面無表情的推開面前的碗,莊絡胭聽著福寶彙報的訊息,沉聲道:“傳令下去,若是咱們宮裡有誰討論主子的事情,通通重罰。”
福寶見主子面色不好,以為主子在物傷其類,忙應了是,小心翼翼的退到一邊,看了眼那碗沒喝多少的魚湯,衝著雲夕使了個眼色。
雲夕對他微微搖了搖頭,上前端開魚湯,遞給旁邊的小宮女,示意無干的人退下,才擔憂的開口:“娘娘,近來你心情不好,究竟怎麼了?”
莊絡胭嘆口氣:“若是這次淑貴妃遭了殃,最得意的會是誰?”
雲夕眉頭微微一皺:“是……賢貴妃?”
“對,她最受益,”莊絡胭捻了一顆梅乾到嘴裡,“皇后膝下無子,只要穩坐後位誰受寵也沒多大幹系,可是賢貴妃就不同了,她雖沒有聖寵,可是卻養著大皇子,淑貴妃一倒,她便是宮裡第二尊貴的人了。”
聽了這話,雲夕看著莊絡胭,臉色沉道:“若是日後她要對付娘娘您……”說到這,她咬牙道,“娘娘,請恕奴婢斗膽,不如先下手為強。”
莊絡胭沉默了半晌,突然笑開:“不用急,皇上是明君,愛憎分明,即便蘇家的人犯事,也與淑貴妃無干。”這個時候,她需要做的就是等,而不是做無謂的事情。
若是她沒有料錯,以皇帝的心性,就算沒了蘇家,也會讓蘇蕊紫好好待在貴妃之位上,即使他待淑貴妃再不及往日好,但她仍會頂著貴妃的名頭。
不知蘇蕊紫失去了一切,只餘貴妃的空殼,又是怎樣的難堪?
正月十二早晨,大雪初停,皇宮的琉璃瓦被照樣映襯得金光閃爍,這也是莊絡胭新年後第一次見到淑貴妃,因為她就跪在熙和宮門口,而莊絡胭自己正送皇帝從她宮裡出來。
淑貴妃穿得極其簡單,臉上脂粉未施,往日的傾城美麗化作無言的憔悴,往日愛跟在她身後的蘇修儀不見蹤影,陪著她跪著的是一直跟在她身後的菱紗。
“皇上!”淑貴妃看到封謹出來,看也不看莊絡胭,只是無言的看著皇帝,這個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皇上,求皇上輕判妾的哥哥!”
莊絡胭沉默的退後幾步,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