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中發現了一塊此物,想來是葉貴人趁兇手不注意留下來提示我們的證據,”殿中省的太監呈上一塊破損的布絹。
皇后往托盤裡瞧去,這塊布絹上畫著的東西明顯是孔雀尾巴的一角,想來是葉貴人匆忙間才撕下一小塊藏在內襟中。
與皇后一起品茶的封謹也看向盤中,眉梢微微一皺。
“娘娘,奴婢瞧著這孔雀尾竟是與昭賢容娘娘前些日子放著的紙鳶有些相似,”和玉皺著眉頭的多看了幾眼盤中,“想必是奴婢看錯了。”
“不管如何,此事也要好好查查,”皇后偏頭看向皇帝,“皇上,您看此事……”她知道莊絡胭受寵,昭賢容放紙鳶那日,皇上與昭賢容在一起,所以此事只有皇上開了口,她才能放心讓人去查莊絡胭。
“既然此事昭賢容有疑,就把昭賢容召來一問,”封謹放下茶盞,“朕也想好好弄清此事。”
皇后聞言向管事太監點了點頭,管事太監輕手輕腳退了下去。
封謹面無表情的看著桌上的青花細瓷茶盞,全然沒有發現寵妃是陷害妃嬪兇手時應有的樣子。
'正文 75第 75 章'
莊絡胭正在自己宮裡窩在貴妃榻上春困;聽到雲夕有些慌張的聲音,睜開眼,“發生了什麼事?”
“娘娘,皇后娘娘的管事太監來了,說是葉貴人沒了,要召您去問些事情,。”雲夕上前替莊絡胭穿好繡鞋;“聽管事太監說;皇上這會兒也在皇后宮裡。”
葉貴人沒了;宣她去問話?莊絡胭眉頭一皺,動作卻沒有停下來;攔下雲夕要給她補妝的舉動;“就這樣去吧。”
雲夕看了眼自家主子身上已經穿過幾次的嵌珍珠百褶羅裙;頭上雖挽著的十字百合髻,但是上面只插了一支鍍金蝴蝶簪和金鑲蝶翅玉步搖,未免顯得素淨了些,好看的小說:。
走到外廳,莊絡胭見皇后宮的管事太監還站著,知道這事只怕又牽連上自己了。
“奴才給昭賢容娘娘請安,”管事太監見她儀容簡單,知道她是匆匆出來的,“皇后娘娘邀請昭賢容娘娘到景央宮談些小事,煩請娘娘快些。”
管事太監雖然說得客氣,但是這話裡卻帶著催促之意,莊絡胭也懶得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坐上步輦就往景央宮趕。
景央宮中,皇帝與皇后左右而坐,皇后一直有意無意的觀察著皇上的表情,才發現皇上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連一點點替昭賢容詢問的意思也沒有。
不知怎的,皇后莫名有些同情昭賢容,皇上寵愛過的女人不少,莊絡胭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所以這個時候皇上才不會替她憂心,更不會為她費神。
“昭賢容到。”
皇后抬頭看去,見莊絡胭妝容素淡匆匆進了屋,腳步慌亂的樣子似乎沒有想到有事會發生的樣子。
“嬪妾見過皇上,皇后娘娘。”莊絡胭上前給兩人見禮,雖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從一路上管事太監嚴肅的表情可以看出,今日之事並不簡單。
“皇后你問吧,朕在一旁聽著便是,”封謹說完這話,便闔上雙眼閉目養神起來。
皇后看了眼封謹後,才轉而看向莊絡胭,指著旁邊太監手中的托盤道,“昭賢容,你瞧瞧這東西你可認識?”
莊絡胭看向那個托盤,只見裡面擺放著皺巴巴的一塊布,上面畫著的一隻孔雀尾,樣子頗像她那隻與天馬私奔的孔雀紙鳶上的尾巴,但是多看幾眼,便覺得有些地方有些許不同,好看的小說:。
沒有誰會認不出自己畫的東西,所以只一眼她便知道這東西是仿著她那隻紙鳶畫出來的,“回皇后娘娘,這似乎是孔雀圖的尾巴。”
“只是孔雀圖的尾巴,本宮瞧著這畫與你畫風頗為相似,葉貴人被發現時,衣襟裡藏著的便是這塊布絹,你說這是何緣故?”皇后喝了一口茶,等著莊絡胭解釋。
“回娘娘,這圖雖與嬪妾前些日子放的紙鳶圖樣相似,但是後來紙鳶被嬪妾放走了,嬪妾根本不知道那個紙鳶掉在了哪裡,而且這塊布絹上的畫根本不是嬪妾所畫。”莊絡胭有些莫名其妙,憑著隨便一塊布就能把屎盆子扣在她頭上,皇后未免也太莫須有了些。
皇后看了眼莊絡胭,也不辯解,揮了揮手,便見一個宮女被領了進來,莊絡胭偏頭看去,似乎是葉貴人常帶在身邊的宮女之一。
“奴婢碧潭拜見皇上,皇后娘娘,見過昭賢容娘娘。”
“這個時候不必拘泥於虛禮了,你一直伺候在葉貴人身邊,說說葉貴人生前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