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麼?我簡直無法想象……”
巫珣越說,德拉科越羞愧,羅恩撲上來的時候,他確實沒有想到自己的魔杖,他們像瘋子一樣在地上扭打起來。不過他不覺得反譏韋斯萊有什麼不對,那個該死的紅毛鼴鼠。
“珣。巫,你怎麼能這麼對馬爾福說話——他也是因為你才和韋斯萊打起來的……”潘西說著,憤怒的將手裡的藥砸在茶几上。
巫珣冷冷的視線掃過她,不予理會,對著高爾和克拉布說,
“還有你們,空長著一副魁梧的身材,被十一歲的小鬼傷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們是會移動的肉靶麼……不會抽出你們的魔杖,丟一個【鎖腿咒】,我記得德拉科上個星期已經教會你們。”
德拉科臉上的痕跡都被抹好了藥,巫珣說,“德拉科,跟我上來……”
“做什麼?”
“我假設你不想在公共休息室裡脫掉衣服吧!”
與巫珣寢室的古樸典雅不同,德拉科的寢室佈置得十分華麗舒適。
德拉科趴在鬆軟的大床上,巫珣在給他的背上藥。他身上的傷看起來沒有臉上那麼嚇人,只有青青紫紫的淤痕散佈在雪白的肌膚上,也許是因為被衣服保護著,沒有破皮。
“珣,你生氣了。那個紅毛鼴鼠真是又醜又蠢,看他那身破舊的長袍和長滿雀斑的臉。他怎麼配說你的壞話。”
“是,我是生氣了,但是不是在氣羅恩。我說過,我並不介意別人怎麼看待我。這些現在已經不能傷害到我。”
“你怎麼能夠不在乎呢?我聽著都快氣瘋了,他根本就不瞭解你。”德拉科氣呼呼的為巫珣打抱不平。
“中國有句古話:‘【此處中文】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如何處置乎?答曰: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意思是世人誹謗我、欺負我、侮辱我、笑話我、輕賤我、欺騙我、我應該怎麼樣應對?回答說,忍讓他、迴避他、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