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手像是在大海中抓到了救生的浮木,死命的抱住那根浮木。
冰冷的水浸著她滾燙的肌膚,她舒服的閉上眼睛。
月光映著巫馬奕的臉,更顯猙獰、殘忍,猶如地底爬出的噬血修羅,他譏笑的望著手臂上昏厥過去的女人,目光像是要將她撕碎。
“宇文若兮,你要好好的活著,孤王會讓你好好的看著背叛孤王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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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
痛!!
宇文若兮痛吟著醒來,只覺頭昏腦漲,渾身發抖,好像掉進了火池一般,那般的令她難耐,而且呼吸不暢,她動了動嘴巴,想要說話,不料嗓子乾澀難耐,根本發出了一個字來,還令她乾咳了兩聲。
眼皮如千斤重般壓在她的眼睛上,讓她睜不開眼睛。
“水……”她艱難的發出了一聲喚。
耳邊似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那陣腳步聲首先是離遠,不一會兒又靠近她,身邊的褥子似乎被壓下去了一些,她的身子被人扶了起來。
“公主,水來來,您先喝一點!”小香焦急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她蹙了蹙眉,就著唇邊的杯沿張口將水吞了下去,這才感覺喉嚨好多了。
睜開眼睛,便看到小香滿臉憔悴的守在她身邊。
“公主,您終於醒了!”小香抽咽著吸了吸鼻子,眼眶也是紅紅的,眼腫得像個核桃似的。
“你怎麼這個樣子?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她慘白一笑的安慰她,不過此時頭重腳輕的感覺,真像是已經一腳踏進了棺材裡。
“您這哪是好好的,您都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天兩夜了!”小香沙啞的聲音低低的道,仍是一臉的緊張。
“一天兩夜?”她錯鍔!
“是呀,自從前天晚上,您被兩名宮女溼漉漉的送回來後,您就病倒了,一直高燒不退,您真的是把奴婢嚇死了!”小香怕宇文若兮難過,慌張的又將她的身體放平。
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屋內溜了一圈,除了小香之外,其他的宮女皆已不見,可見人情冷暖,除了小香之外,沒有人是真心待她,虧她平日裡待那些宮女不薄呢。
“他有沒有來過?”
“誰呀?”小香擦了擦眼淚。
“陛下!”
小香愣了三秒鐘。“公主,您怎麼好端端的問陛下做什麼?”
“是呀,我問他做什麼!”宇文若兮苦澀一笑的自言自語。
小香似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宇文若兮嚴詞警告:“公主,您不會是喜歡上陛下了吧?”
“怎麼可能?”她白了小香一眼。
小香終於鬆了一口氣。
“沒有就好,您又嚇死奴婢了!”
宇文若兮的嘴角微微的動了動,薄被下的小手輕輕的探入衣領,從衣服裡面拉出了一隻銀鏈子,下面墜著一隻白玉蝴蝶,雕琢得是栩栩如生。
“好漂亮的墜子呀,公主,奴婢看公主您一直珍愛這隻項鍊,自從四年前就一直戴著,是王后娘娘送的嗎?”小香好奇的盯著宇文若兮手中的蝴蝶。
“不是!”
她淡淡的回答,又把鏈子放回了衣領間,又覺不安全的用自己的小手輕輕的按住。
這隻蝴蝶……是她的秘密。
見宇文若兮不願意回答,心思縝密的小香也不便再問。
她小心翼翼的東張西望,然後從衣領間抽出了一張字條小心的按在了宇文若兮的掌心中。
“公主,這是陛下派人送來的,您趕快看,看完了就立馬燒掉!”她壓低了聲音提醒宇文若兮。
宇文若兮蹙眉,這個時候父王又要做什麼?
她開啟信紙的瞬間,一雙眼睛驀然睜大。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公主,您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拿燭火!”她面無表情的命令。
看著燭火苗一點點的將紙條吞噬,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靜了。
信上只一個命令:夜冥大皇子三日後訪天尹,為西木,好生伺候皇子,兩國聯手,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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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等下午哈。
今晚
用過早膳後,宇文若兮便由小香扶著到花園的涼亭裡坐著,早晨的風有些涼,小香體貼的為她披上了一件披風。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