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似乎很不領情呢!”
巫馬奕額頭上的青筋暴突,巫馬珞那含譏帶諷的話,以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都讓他的內心有股強烈的挫敗感。
懷中的她還在掙扎,剛剛巫馬珞的話更像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他無情的將懷中的她推開,一個踉蹌,她沒站穩,重重的跌倒在地。
“唔……”掌心被地上的石板擦破了皮,殷紅的鮮血從掌心中浸了了來,那麼的刺眼。
巫馬奕眼中一痛,但是一想到巫馬珞剛剛的話,他便狠下心來不理會她。
“二弟,隨孤王到御書房,孤王有事要與你商量!”轉身便欲離開。
以為巫馬珞會隨後而來,身後忽然傳來巫馬珞的聲音。
“王兄,你太過分了!”
他想要,她就必須要給
剛轉身,便看到巫馬珞溫柔的扶了宇文若兮起身,並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手帕,為她將掌心的傷口包紮,宇文若兮的身子半倚在巫馬珞的懷中,巫馬奕的眼睛被這一幕給刺痛了。
“孤王過分?”巫馬珞怒不可遏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火焰在那雙深邃的黑瞳中燃起,恨不得將眼前的兩人燃成灰燼:“孤王哪裡過分了?她只不過是一名賤婢,孤王難道教訓一個奴婢,還要二弟你來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累
“王兄!奴婢也是女人,王兄竟沒有一絲憐憫之心?我天尹國的國王陛下竟虐待一名宮女,這要是傳了出去,勢必會影響王兄您的聲威,臣弟只是在提醒陛下而已!”巫馬珞不甘示弱的反駁,他特別加重了最後一句話中的“臣弟”和“陛下”兩個詞語的語氣。
“二弟你說得太嚴重了!”巫馬奕的臉更黑了,他才是國王,巫馬珞現在公然挑釁他的權威,就只是為了宇文若兮:“孤王的侍婢現在是階下囚,她做錯事,孤王懲罰一下,這是孤王的權力,二弟連這種事情也要管,是否管得太寬了?”
“西木國剛剛戰敗,陛下現在就虐待俘虜,日後如何穩定民心?”巫馬珞淡淡的回答。
“一個小小的婢女,二弟都這樣袒護,若是傳了出去,大家還以為二弟你喜歡上她,難道二弟就不怕傳出去影響了你的聲威!”悶
“既然如此,那臣弟就向你要了這宮女!”
空氣瞬間稀薄,圍觀的眾宮女詫異的看著這一幕,紛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並靜靜的等待著下一步的發展。
另一方面,她們更是嫉妒和怨恨的,憑什麼她宇文若兮能長著那一張漂亮的臉蛋,還有那麼多男人為之傾心,連當今的陛下和逍遙王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西木國國破,她沒有被壓入囚牢,反而被陛下欽點為他的貼身侍婢。
這貼身侍婢,每個人都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後宮的嬪妃更是因此怨聲載道。
因為宇文若兮霸去了她們所有可以臨幸得龍子的機會。
“你想要了這宮女?恐怕你要不起!”巫馬奕的臉冷若冰霜,似乎能刮下一盤寒冰,一雙銳利的鷹眸冷冷的看著巫馬珞。
他譏諷的看著宇文若兮,眼中透露出輕蔑和憤怒。
好一個宇文若兮,她居然這麼快就攀上了高枝,還是他的親弟弟。
倏的,巫馬奕臉上的冰寒退去,換上了興味、譏諷的表情嘲諷的看向巫馬珞。
“她與孤王之間有約定,她願不願意跟你走,還要聽她自己的,誰也勉強不了她!是吧?我的好兮兒?”
宇文若兮自從剛剛被撞,身子虛弱得差點昏倒,好不容易被人扶了起來,她暈暈眩眩,腦中一片空白,只聽到耳邊兩人的談話聲。
當巫馬奕的目光冷戾的射向她,她身子一顫,恍然抬頭,驀然對上了兩對質疑的視線。
而她的手臂,仍然被巫馬珞的大手有力的扶著,掌心被一方灰色的絲帕包裹著。
瞬間的清醒,只覺被巫馬珞扶著的手臂被灼疼了。
最後一句話,她聽得非常的清楚,她也知道巫馬奕的意思,倏覺自己剛剛的失態,趕緊推開了手臂上巫馬珞的大手,再一把拆開掌心的那方絲帕丟開,上面沾著絲絲血漬。
“對不起,逍遙王,您的好意,奴婢心領了,當陛下的侍婢,這是奴婢心甘情願的!請不要逼迫奴婢!”她低頭僵硬但很有禮貌的向巫馬珞說道。
“你不願意?你難道就想待在王兄身邊……”
巫馬珞的話說完,已被巫馬奕冷冷的一聲截去:“二弟,此賤婢已經開口,你又何必留一個不知好歹的她在身邊?難道……你就不怕你隨時會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