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我!”
“是,那小香就到外面去候著,公主您若是有什麼事,儘管喊,奴婢馬上就會進來!”臨走時,小香還是不放心的向屋內喊著。
“知道了!”宇文若兮微笑著送她出去。
直到小香離開了臥室,宇文若兮那笑容驀然僵硬在唇邊,白皙的小臉上掩不住滿心的憂傷,那雙明亮有神的大眼,也因此而黯淡了幾分。
小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巫馬奕的話,也在她的中盤旋不去,他一次次的逼近,而他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他要她的心。
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用心,她都不會讓他得到她的心,她的心……是無價的,而且……她不會把它交給任何人。
可是事實上證明,她的心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已經遺落,再也撿不回來。
想到蒼樺的話,她一雙好看的眉毛便皺了起來。
蒼樺提議要她做內應,想要藉機除掉巫馬奕,順便在事發之後,帶她和小香離開,這個提議,很險,可是她卻答應了,因為……她已經沒有其他任何辦法可以輕而易舉的同小香一起在西木郡消失。
事已至此,他也與蒼樺擊掌為誓,不得反悔,也由不得她反悔。
明天,蒼樺的精銳兵將會陸續抵達西木郡,他們定在了午後動手,在這之前,她還要裝作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一般,靜等著時間的到來。
小香是個不能掩飾住心事的人,所以暫時還不能讓小香知道,她只能將這件事藏在心底,緊緊的壓住,不讓它逮到機會暴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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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還有一天,她就可以從巫馬奕的生命裡消失了,就只有一天了呀,那她是不是可以就這一天可以放縱一下呢?
天越來越黑了,陰雲遮住了星月,宇文若兮不讓宮女們點燈,只留下兮木宮外的路燈黯淡的照在她的身上,任由傍晚的露氣從窗子闖進來,讓她的衣衫也有些潮溼了,屋內一片寂靜,只有屋外蟲兒撒歡的叫聲和樹葉的沙沙聲。
巫馬奕悄悄的走進來,不讓小香和宮女們通報,自行尋找著宇文若兮。
原本以為她躺在榻上休息,他那雙銳利在夜晚也能輕易探索環境的鷹眸並未發現榻上有人,驀然回頭,卻發現窗邊一條孤寂的人影靜默的坐在那兒,眼睛看向窗外,似乎根本沒有發現他這個意外之人闖進了她的房間。
他悄悄的走向她,在她的身後站定,這麼平靜而且充滿了孤寂的她,心裡在想著什麼呢?是在想他嗎?還是在想她那些誓去的親人?
或許是她憂鬱的身影感染了他,他不想這個時候引得她更不開心。
屬於巫馬奕純男性的氣息漸漸包圍在她的四周,讓宇文若兮再也不能不忽視他的存在。
她的思緒突地恢復,錯鍔的回頭盯著身後高大的黑影,黑暗的屋內,他就站在她的身後,用那雙幽深的黑眸緊緊的瞅著她。
看她回頭,他衝她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溫柔一笑。
“終於發現我了?”他的聲音打破了滿室的幽靜,然後走上前一步,伸出一隻手將她攬入胸前,這才發現她身穿單薄,手下的肌膚一片冰冷,還有一些瑟維。
眉頭黑暗中皺了起來,伴隨著氣急敗壞的責備:“你竟然穿得這樣單薄坐在這裡,不怕著涼了?”
一陣衣服的窸窣聲從身後傳來,然後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肩頭,屬於他獨有的氣息更加濃密的包圍著她,很溫暖。
她輕笑往後靠倚在他的懷中,幾乎是撒嬌般的嗔怪的道:“有你在,我還怎會怕?”
掠奪的吻
這麼柔順的宇文若兮,甚至讓巫馬奕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覺了,竟然還能聽到她向他撒嬌,柔膩的女性嗓音,透著她一股嬌媚的女兒態,這樣的她,又讓他迷惑了。
百變的她,時刻考驗著他,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累
不過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溫順,是一種毒藥,讓人忍不住想要對她憐惜。
大手拂過她圓潤的肩頭,感受她女性柔軟的肌膚,她的依近,可以輕易的讓他聞到她身上獨有的幽香,沁人心肺,卻騷。動著他微亂的心,身體的某一處已經開始向他造反判變。
他迫不及待想看她在他身上婉轉嬌。吟時的模樣。
她好不容易這麼溫馴,對於他來說,這是難得的,他也怕自己的熱情會嚇壞了她,只得按捺下心頭的渴望,握著她肩頭的手又用了些力,將她摟著站了起來。
“晚膳有沒有吃?”將她的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