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結果屍體掉到了安靜軒身前的桌子上,而安靜軒則被彈開坐到身後的椅子上。椅子承受不住這股力量,頃刻間解體,安靜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向後滑了兩步遠才止住。安靜軒的嘴角上溢位了一絲鮮血,顯然是受了內傷,但關鍵是他嘴角上掛著的優雅從容已經被恐懼所替代,因為雷靂已經站在離他只有十步遠的地方了。
看到這一幕,我也有些愣了。雷靂剛才流了那麼多的血,顯然活不了多久了,但在死前殺掉安靜軒卻不成問題,雷靂對我有刻骨的仇恨,我是不是應該站出來救安靜軒一命呢?平心而論,我挺喜歡這個孩子的,他的家世和相貌都是我所十分羨慕的,他是如此的上進,兵武功已經遠遠超過了在他這個年紀時的我,前途不可限量,我實在不捨得讓這樣個大好青年就這樣死掉。但交織著愛惜情感的則是一種深深的恐懼,說到底安靜軒是與雲國敵對的宏泰國君,年紀輕輕卻已經很有心計了,他的兵法現在已經學到了我的七成,還有就是缺些實戰經驗,這樣的人留著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