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
跟著邱方來到櫃檯,就在邱方跟櫃檯服務人員要房間時,簫大叔開口了。
「小鬼,我看你可憐才收留你一晚上,可你不應該把我皮夾裡的現金全部抽走。你要不想我報警,就把錢還給我。」
櫃檯服務員握著鑰匙的手頓時停住,望向邱方打量個不停。
「你胡說什麼?誰拿你錢了?證據呢?你別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
「好啊,那我們就請警察來好了。小姐,麻煩你幫我報個警好嗎?」
櫃檯服務員看看邱方,猶豫著把手伸向電話。
邱方能讓警察來嗎?當然不能。他是有案底的人,走路都得小心不要碰到警察,更何況別人惡意誣告。就算最後能查清他是清白的,就憑他的案底,他也要在看守所蹲上十天半個月。
狠狠瞪了簫和一眼,丟下一句「神經病」,邱方轉身就離開了這家招待所。
這一走,更加落實了櫃檯服務員的懷疑,連忙詢問簫和道:「先生,你看要不要報警抓他啊?」
簫和搖搖頭,嘆息道:「算了,誤入歧途的孩子而已。希望他以後能學好。」
「先生,你心腸真好。」服務員一邊讚歎,一邊幫簫和辦理入住手續。
簫和嘲諷地笑,「是啊,如果心腸不好怎麼會被人騙呢?」說完,低頭瞄向懷中小傢伙。
懷中小傢伙顯然沒把簫和惡毒的眼光當回事,但卻被這人相當幽怨的腔調給刺激得抖了一下。
「嗷嗚。」我餓了。
「走吧,給你弄點吃的。」跟小傢伙相處過一段時間的簫和,已經大致能從小傢伙的聲調和表情動作中猜想出它想要什麼。
不止是小傢伙,他也又累又餓,只想大吃一頓、然後找張舒服的床大睡一覺。至於其他的,不妨等他吃飽睡足有精神的時候再說。
但在這之前,他還有件事要做。
「尖頭。」
「吱吱。」尖頭從簫和口袋裡冒出腦袋。
「尖頭,你想不想玫瑰啊?」簫家長慈祥地笑。
「吱!」它想念玫瑰,非常想念。雖然它們不是同一種生物,但有共同語言啊。而且出事時有兩隻頂罪總比一隻好。
簫和仰天嘆息,「那小傢伙雖然做錯事,但我好歹也養了它一段時間。我呢,你也知道,我是個相當重感情的人。一想到它在外面風吹雨淋的就心中不忍。所以呢,我大人大量也就不跟它計較了。」
尖頭不敢否認,靜靜地等待簫和下文。
「那你想不想把它找回來?」
「吱!」我可以去找它嗎?
「我如果讓你去找它,你能找到它嗎?」不能就這麼便宜那小鬼,怎麼也要抓回來奴役一段時間。
尖頭瞄了一眼那位,看那位似乎沒有反對的意思,立刻嗖的一下竄到地上。吱吱,我去把玫瑰找回來。
「你看到那小子記得跟它說,我簫……喂喂,我話還沒說完呢!」
遲了,尖頭早就竄得不見蹤影。
填飽肚子洗完澡,摟著虎仔擁著被子,迅速沉入夢鄉的某人從中午一覺睡到深夜還沒有醒來。簫某人在夢到自己手持棒球棍把小炎打得滿屋子亂竄時,這間位於三樓的房間窗戶被人悄悄從外面開啟了一條縫。
簫和打得那個爽啊,導致他睡夢中的臉龐上出現了一種很怪異的表情。嘴角有時還會勾上一勾,越發顯得邪惡。
窗戶被拉開,一條黑影溜進房間。
被窩裡,窩在簫和臂彎裡的小傢伙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
黑影躡手躡腳地走到沙發前,那裡放了一個大揹包。
黑影把揹包中的衣物倒出,一件件仔細摸索。
睡夢中的簫和一腳踩在沙發上,手持棒球棍點著躲在沙發下的小炎,囂張的大笑:「我看你跑!你再跑給我看看啊?再跑一步,老子斷你一條腿!給我四肢著地跪下!」
黑影摸索完炎顓的衣褲,沒有找到想要找的東西,慢慢向簫和的床頭靠近。簫和的外衣褲就掛在床頭邊的簡易衣架上。
「等等!先把衣服都給我脫了。」簫惡霸對著飽受摧殘的高大少年猥褻地笑。
少年顫抖著嘴唇,眼睛裡流出晶瑩的淚珠,抖著手解開了第一顆衣釦……
簫和鼻中噴出粗氣。
黑影的手碰到了衣服上。
簫和懷中的小傢伙拱起腰,突然又停下,想了想,「忽」的一下把頭拱進簫和衣服裡,張嘴──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