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剛才有點忽略袁荃的感受了,他要用放電來彌補。
不知道別的男人是怎麼對女人放電的,但對於他來說,這些天對著鏡子練習演技,也練出來與眾不同的放電方式,嗯,貌似梁影帝就是對著鏡子練出電眼的。
果不其然,袁荃雙頰緋紅,低下頭。
曾莉眼睛一點兒都不近視,看清了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盧衝這傢伙真的花心啊,本來以為只有高媛媛,沒想到好姐姐袁荃居然也是他的獵物,實在是太討厭了。
想起那個帥氣花心把媽媽拋棄的爸爸,曾莉就把他跟盧衝聯絡到一起,嬌哼一聲,站起身,就往外面走。
恰好盧衝吃完飯,知道秦亞楠已經買完單了,他就徑直追上曾莉,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生什麼氣啊,我在鍛鍊演技呢。”
忒無恥的傢伙,撩妹都能說成是鍛鍊演技。
曾莉轉過身,雙眸脈脈地看著他:“你能……”
看曾莉的表情,盧衝就能猜得到她要說什麼,意思有可能相似《河東獅吼》裡面張白芷飾演的那個劉月紅說的那種“從今以後,你只准愛我一個人……”
說來也奇怪,盧衝只是欣賞曾莉,為她上一世的遭遇感到惋惜,所以跟她聊了很多,只要一有空就跟她聊天,試圖影響她,讓她變得更主動積極地追求自己的星途,完全沒有展示出要追求她的意思。
可盧衝自己並沒有察覺,他那超過這個年代二十年的見識,使得他談吐時顯得學富五車,又有遠見卓識,他說話時還時不時展現出幽默感,更重要的是,他一直都在切身處地為曾莉的前途考慮,這一切,都深深地打動了曾莉。
曾莉個頭高挑,臉蛋精緻,穿著時尚,家庭富裕,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斷過追求者,可那些追求者,輪外表,沒有盧衝的高大帥氣,輪內涵,沒有盧衝的學識和遠見,更沒有盧衝的幽默感,他們關心曾莉的點也都是流於表面,從來不會像盧衝這樣關心曾莉的前途和夢想。
想起自己的爸爸都嫌棄自己的夢想,勸阻自己不要去當戲子,而盧衝則對自己充滿信心,一直鼓勵自己更主動更積極地追夢,曾莉越來越覺得,盧衝是藍顏知己。兩個人之間的磁場越來越近,近到沒過幾天,曾莉就有點按捺不住。
盧衝則暫時只想待在曖昧的關係裡,不想太快進入被約束的關係裡。
正想該怎麼化解這個尷尬時,忽然聽到後面有嘔吐聲,馬上回頭一看,傅奇居然吐了,他就喝了幾杯紅酒,怎麼可能就吐了呢。
他如釋重負,趕緊對曾莉說:“我要過去照顧一下傅奇,你先走一步。”
走回包房,嚴青一臉無奈地說:“傅奇他剛才非要嘗一口茅臺,說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結果喝了一杯,就吐了。”
“酒量差就不要喝雜酒嘛,”盧沖和嚴青扶著傅奇,到了洗手間,讓他吐乾淨,然後扶著他,出了火鍋店。
曾莉、袁荃、劉欣悅等在火鍋店門外,大家一起回到酒店。
路上,曾莉幾度想跟盧衝說點什麼,都被盧衝岔開話題。
晚上吃了那麼多東西,喝了那麼多酒,盧衝並沒有絲毫睡意,他把傅奇安頓好後,又跟嚴青切磋了一陣子功夫。
嚴青驚訝地說:“衝哥,你的力量變得更強了。”
盧衝也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似乎對食物能量的吸收更精粹了,吃得越多,轉化成的力量越足,而且看不出極限在那裡。
嚴青休息去了,盧衝依然十分清醒,他坐在桌前,拿出一個本子,在上面寫寫畫畫,把自己這一晚說的那些大話寫下來,做了一個大致的計劃,如果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將來的娛樂圈必定是他主宰的。
第二天,曾莉、袁荃、傅奇、劉欣悅留在酒店裡準備二試。
盧衝本來想在北平城裡轉悠一下,看看能不能遇到那種演技好、舞技好但人品低劣的人,可惜經過之前的遭遇,他深刻地明白,這種幸運是可遇不可求的,要順其自然,不能過分追求。
昨晚跟秦亞楠約好了,便在嚴青的陪同下,去了秦亞楠的商場,坐上秦亞楠的桑塔納車,往工商局而去。
本來以秦亞楠的財力,賓士寶馬都可以隨意開,但平素低調的她開了一個普通的桑塔納,不過裡面改裝過,開起來或坐起來都很舒服。
到了工商局,秦亞楠找到一個熟人,跟他介紹了盧沖和嚴青,相互照面以後,本來少不了的一些刁難就沒了,但後續還是要有很多麻煩的手續要跑,盧衝要準備考試,便交給嚴青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