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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其次,追求了曾莉的一個女同事,他看曾莉那麼維護盧衝,更加嫉恨,撇撇嘴:“就他那個樣子,會寫作,打死我都不信。”

曾莉冷冷一笑,背誦出盧衝寫的一首詩:“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那一世,我細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遇;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拋卻了信仰,捨棄了輪迴,只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舊日的光澤。”

吟誦完《那一世》,曾莉驕傲地挽著盧衝的胳膊,輕蔑地看著那個詩人:“我男朋友寫的這首詩,比你的詩好一千倍一萬倍!”

那些看熱鬧的男女都嘖嘖稱讚,雖然他們大部分人不通文墨,卻依然能聽得出,這是一首非常深情的詩。

那個詩人聽到這首詩後,渾身一震,顯然是被打動了,但他依然扶了扶眼鏡,顫抖地說道:“這首詩是歪門邪道,褻瀆佛教信仰,可恥,無恥!”

盧衝終於看清楚了這個所謂詩人的真面目,跟後世網上那種噴子是一個爹媽生出來的,不管別人寫得再好,他都能找出別人的錯誤,大噴特噴,以顯示自己的存在,你如果跟他辯論,他就更起勁了,對於這種人,盧衝重生之前的應對方法是禁言刪除,現在呢,則是不屑理會。

他拉著曾莉的手,坐在袁荃身邊,對曾莉輕聲說道:“狗衝你亂叫,你難道也要衝著狗叫嗎?”

袁荃原來情緒有些低落,現在直接被盧衝這句話戳中笑點,笑得前仰後合。

曾莉也笑得撲倒在盧沖懷裡:“親愛的,你這比喻實在太妙了。”

那個詩人聽到了,氣得暴跳如雷,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就要砸盧衝。

盧衝飛起一腳,把那個詩人踹飛兩米多遠,撞在一側牆上倒了下來。

曾莉衝那個詩人的女朋友說:“你這朋友喝多了,還不把他扶走。”

那個女同事覺得很丟臉,趕緊把那個詩人連拉帶拽地弄走了。

其他那些覬覦曾莉的男人都渾身一顫,這小子還真會武術,那些商人、公務員全都識時務地收回他們貪婪的眼睛。

但那個鋼琴家馮志琿依然貪婪地看著曾莉,看著曾莉眉目如畫嬌豔動人的臉蛋,再看看自己女朋友原本漂亮的臉蛋黯淡了不少,再看看曾莉半躺在盧沖懷裡的嬌媚樣子,他就對盧衝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端著酒杯,笑眯眯地走到盧衝面前:“盧衝是吧,看你既會寫詩,又會武術,堪稱文武雙全,那想必也會彈琴唱歌了,讓我們來欣賞一下你高超的鋼琴技藝吧。”

第90章 我可以(求推薦票打賞!)

盧衝眯著眼睛打量了馮志琿一眼,這是一個笑面虎,故意用激將法來刺激自己出來獻醜,然後用他的強項打敗自己。

這是一個連小學生都不會中的計策,盧沖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會彈。”

馮志琿搖搖頭,一副很惋惜的樣子:“本來以為你多才多藝,肯定懂一些高雅藝術,能配得上曾莉,卻沒想到,你居然連鋼琴都不會彈,太讓我失望了。”

盧衝微微一笑:“不會彈鋼琴,有什麼問題嗎?在座的會彈鋼琴的沒幾個吧。”

馮志琿還是搖頭嘆息:“人家經商的家財萬貫,人家從政的前途無量,你呢,一個做藝人的,連鋼琴都不會彈,我看你的星途很黯淡啊,還是早點跟曾莉分手吧,就你這樣,只會拖累她。”

草,這個王八蛋居然敢詛咒老子,馮志琿終於成功地把盧衝激怒了,他伸出手,猛地抓住馮志琿的手腕:“馮志琿,我想問你,你的鋼琴水平怎麼樣?”

馮志琿露出一臉的不可一世:“我參加第一屆柴科夫斯基國際青年音樂家比賽,獲得銀獎,後來報考美國科蒂斯音樂學院,師從鋼琴大師加里…格拉夫曼,畢業後我加入美國五大交響樂團之一的費城交響樂團,因為我擅長彈奏快節奏的曲子,人們稱呼我為‘風之魂’。”

盧衝忽然覺得馮志琿的履歷跟某個人挺像的,便問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姓郎的小胖子?”

馮志琿笑道:“你說郎浪啊,他是我師弟。”

盧沖淡淡一笑:“你的水平跟你師弟比起來呢?”

馮志琿自信地說:“我的琴藝比我師弟差不了多少,如果說他100分,我至少90分。”

盧衝輕蔑一笑,這個馮志琿本來在費城交響樂團,怎麼會跟京劇團一個女演員成了男女朋友,那正說明他有可能在費城交響樂團待不下去,被迫回國發展,那個郎浪的琴藝也就90分,而他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