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被人餵飯到七歲呀!”“朱雀”迫不及待地揶揄他。
“你不說話,別人不會把你當啞巴!”“玄武”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他很多債,明明和別人在一起時,揶揄人的都是他嘛!偏偏碰到“未雀”時被奚落、揶揄的人總是變成自己,真是既生“玄武”何生“朱雀”,水火不相容呀!
“這句話你該說給最聒噪的自己聽吧。”“朱雀”笑道。
狠狠地瞪他一眼,“玄武”敢怒不敢言地決定三緘其口,免得自尋難看,反正這輩子自己都註定要敗給他了,轉頭對邾松婕勸誘地說:“來,吃些東西吧,這些可都是道地的臺灣小吃,在‘邑城’雖然也看得到,但畢竟煮出來的味道不一樣,試試看。”
隨著“玄武”獻寶似的解開一袋袋由外頭收刮回來的臺灣小吃,邾松婕再也忍受不住嗆鼻的油膩味道,忙不迭地掩住鼻口衝向房門,抱著一隻垃圾桶乾嘔了起來。
“怎麼了,你沒事吧?”“玄武”緊張兮兮地追了出來,蹲在她身旁輕拍她背部擔心地問。
隨後跟出來的三人若有所思的對看了一眼,等她稍微平復嘔吐後,“青龍”冷靜的代表發言,“松婕,你是不是忘了告訴我們你除了結婚之外,也有身孕了?”
“身孕?”“玄武”猛然抬頭看向“青龍”,又轉頭瞠目結舌地瞪著她,“你真的懷孕了?”
邾松婕點頭。
“哇!我要做舅舅了!我要做舅舅了!”“玄武”瞪了她半晌,然後出乎意料地又叫又跳,活像個瘋子似的。
“你們三姐妹離開‘邑城’的目的不會是要找丈夫吧?竟然短短的一年內都把自己銷了出去,難道‘邑城’裡的男人真的比不過外面的男人?”“朱雀”失笑地說。
“你見過竹妤了?”“白虎”若有所思地開口,剎那間房內除了他之外的四對眼睛全對準了他。
“朱雀”在心裡暗叫糟糕,沒想到自己一時失察竟說溜了嘴,看著眼前一雙雙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眼神,他嘆了一口氣點頭,“她在香港,上個月剛結婚。”
“你沒帶她回邑‘邑城’?”青龍“皺眉問。
“我不想讓‘中王’太早退休,更不想太快放棄現在無拘無束,有如天堂般的生活。”他老實回答,其中的意思說得很清楚,其一、邾竹妤就是“中王”的繼承人;其二、他不想太早回“邑城”,也就是說他還想在外頭遊手好閒就對了。
“阿,原來你離開‘邑城’根本就是別有居心,而不是真的為了找人。”“玄武”諷刺地譏笑道。
“龜笑鰲無尾,鰲笑龜頭短。”“朱雀”反諷他一句,“我別有居心,你就心術純正嘍?”
“我……”“玄武”頓時啞口無言地說不出話來,四方首領之中以他年紀最輕,玩心也最重,這是眾所皆知,極力反駁也改變不了別人用膝蓋想都能知道的事實,只是這句話由玩心第二重的“朱雀”來數落他時,他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你們就這麼肯定竹妤是我父親的繼承人?”邾松婕擰起眉頭看著他們問道。
“當然,既然不是小梅,理所當然就是竹妤了。”“玄武”肯定地回答,其他人則附議地點頭看她。
“難道你們就不會想我才是……”
“松婕,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歷代的中王沒有一個像你……”“玄武”突然頓了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對,他搔了搔頭,“總之別說我們不信,就連你父親,‘中王’本人都知道你不會是繼承人的。”
“別再牽拖任何理由了,你是一定要回‘邑城’的。”“白虎”冷靜地告訴她。
“你可以帶著你先生和肚子裡的孩子回去,相信‘中王’一定會很高興見到你的,松婕。”“青龍”笑逐顏開地告訴她。
“我老實說好了,我才是‘中王’的繼承人。”瞪著他們一張張冥頑不靈的臉孔,邾松婕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告訴他們這個瞞天過海的事實,怎知“玄武”第一個不給面子的鬨堂大笑了起來,“朱雀”、“青龍”緊接著跟進,就連一向難得露齒微笑的“白虎”都輕聲笑了起來。
“我說的是真的,為什麼你們不相信我?”她快發瘋了。
“你說的話若是用‘蒸’的,我說的話可能就要用‘煮’的才會熟了。”“玄武”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沒想到一向乖巧的你也會因貪玩而說起謊話來,這樣子不行哦!”他以哥哥姿態自居地對她搖頭告誡。
“我沒有說謊。”邾松婕說得好無奈,為什麼沒人相信她呢?她抓起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