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做什麼嗎?拒絕一切外來的關懷,將自己與世隔絕了起來,殘害自己、殘害別人,這樣就能讓你快樂嗎?“
她終於將散落一地的合約撿齊,並緩緩地起身再度將它們送到他面前。
“我不管你在想什麼,但是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答覆,讓我可以回答方氏所有的股東。”她目不轉睛地望著他,“方氏企業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如果你還想擁有它的話,那麼將這些合約審理好,讓我將它們交給小楊帶回公司。如果你打算放棄自己也放棄方氏企業的話,那麼你大可再次將這些合約打散,我會以董事長夫人的身份請求董事會重新選舉出新董事長,或者乾脆請律師尋找途徑將方氏轉售出去,以免等方氏企業宣告瓦解後,殘害到幾千戶家庭的生計。”
“董事長夫人?拍賣掉?”方雲揚抬頭諷刺性冷笑的重複這幾個字,“你還想從方氏得到多少油水,一千萬、兩千萬,還是一億、兩億?你要多少錢你儘管開口呀,何必講這麼好聽,什麼殘害家庭生計!”
“隨便你怎麼想,我只想問你看不看這些合約,小楊還在外頭等。”邾松婕的表情依然平靜。
“出去!”方雲揚瞪著她,咬牙迸出聲。
“你要不接下我手上的合約,要不就打落它。”
“我說出去!”
“我說過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答覆。”
“出去!”方雲揚抑制不住的掄起拳頭猛然地狠捶輪椅扶手,聲嘶力竭地朝她咆哮,怎知她卻穩如泰山般的動也不動,就連臉上都是那麼的平心靜氣,他怒不可遏地轉動輪椅,滑行至櫥櫃旁抓起酒瓶往口裡灌。
“我說過喝酒對身體不好。”邾松婕不攘眉須的一把搶走他手中的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