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邾松婕尖叫一聲,急忙用另一隻手圈住大衣下的小狗,深怕它一不小心摔跌到地上去。
“現在尖叫是不是嫌太遲了,小美人?”男人一手捉著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不懷好意的說。
不,如果她剛剛有尖叫的話,那麼不算太遲,問題是她剛剛根本沒尖叫只是驚呼而已,況且那聲驚呼為的還是懷中的狗狗而不是為自己,他們是否可以通融從頭來過?這次她一定會大聲的為自己的安危放聲尖叫的。
邾松婕睜著銅鈴般的雙眼,瞪著眼前伸手捂住她嘴巴的男人,她今天第一次嘗試到有口不能言的苦處。
“眼睛別張這麼大,小心眼珠子會掉下來。”男人以黑色的幽默揶揄她,而另一個則肆無忌憚地咧嘴笑了起來。
天知道他們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半街強搶民女還敢笑得這麼猖狂,神呀!她是不是該狠狠地給他們一頓畢生難忘的教訓呢?邾松婕晶亮的眼眸中閃現一抹利芒。
“來吧,小美女,別說我們哥兒們倆是壞蛋,沒讓你選擇,你挑一下吧,看看我們倆誰比較順你的眼,誰比較能讓你得到快樂,今夜就由誰陪你一晚。”他挑逗地挑著眉,猥褻地對她說:“現在我把你的嘴巴放開,你最好乖乖地別叫知道嗎?”
點點頭,邾松婕的嘴巴立刻得到了自由,“我可不可以誰都不選?”她問。
“意思就是你想大小通吃嘍?沒想到你人小,胃口倒不小呀!”話一說完,兩人對看一眼齊聲大笑了起來。
邾松婕看著眼前沒安好心的兩人,頓時覺得他們猖狂、淫穢得可以,如果她今天不教訓教訓他們似乎有點對不起被他們欺壓過的“前人”。思緒才飄過腦海,她的膝蓋便已彎起狠狠地朝他胯下撞去,而他哀聲未起,她的攻擊目標已轉向另一個人。
誰也沒想到她的動作會這麼快、準、狠,兩個男人以一秒之差彎身護起下體哀號了起來。
“這是一個教訓,下次你們可別再對落單的女子做出這種事知道嗎?”她一本正經地告訴他們,隨後又因良心過意不去而低喃一句抱歉後才轉身離去。
“天殺的!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女人,天殺的!”一邊哀聲咒罵,一邊跳腳追逐,兩個男人眨眼間追上了毫無防患於未然的邾松婕,並積恨難消的以小人手法,由後頭攻擊一把扯住她的頭髮。
“呀!”邾松婕一時沒注意,因頭髮被扯個正著而仰著頭驚悸的痛撥出聲。
“再逃呀,賤女人!”男人噁心地在她臉上噴氣,咬牙切齒地對她說完後,以絲毫不懂憐香惜玉的姿態拉扯著她的長髮,往街道最黑的地方走去。
再次邾松婕嚐到有口不能言的難處,而頂上頭皮幾乎被扯落的劇痛,更讓她自顧不暇的鬆掉懷中的小狗,舉起雙手企圖阻止他的暴力行為,怎奈雙拳難敵四手,力大如牛的兩人立即將她推入街的死角,邪淫的由一人箝制她雙手,另一人則開始動手準備非禮她。
後悔與恐懼感瞬間佈滿邾松婕通體全身,就像十六歲那年差點淹死海中的感覺一樣,冰冷、寒心,呼吸困難般的快要窒息,神呀!她不要再次感受這種非人哉的遭遇,她一定要自救才行,現在的她是個二十二歲的成熟人了,她不能再像十幾歲的小孩子般驚慌失措,以至於更將自己推至死地,她一定要自救!
唔……可是要怎麼做?被箝制的雙手,捂住的嘴巴,整個身子都被龐大如象的人壓著,她該怎麼自救?她該怎麼做?不想讓軟弱的淚水流洩,怎知它已在她恐駭的掙扎間滑下臉龐,她不想害怕,但是她真的害怕呀!誰來救她,誰能來救救她?
這時在她絕望的心頭間忽然傳來一個狗吠聲,由她眼角余光中,她看到那隻好可愛的小狗狗為了維護她,兇惡的朝著欺壓她的男人狂叫著,甚至於以卯擊石的張口想咬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男人一氣之下將它踹得老遠,哀聲連連的它卻依然不死心的翻身衝口她身旁,繼續那白費力氣的吠叫與攻擊。
“死狗!”男人終於忍不住的咒罵出聲,並伸手一把掐住小狗的頸項,一臉橫肉的兇殘,就像想將它捏死般的狠毒樣。
不要!不要殺它!邾松婕駭然地大叫,卻因嘴巴被緊緊捂住而發不出聲音,狗狗快咬他,咬了他就快逃,逃得遠遠的,快點咬他呀!她緊張的在心裡叫著,然而小狗除了回應哀聲的掙扎外,一如她般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等待任人宰割。
神呀!救救狗狗,拜託你救救小狗,它是無辜的呀!她一方面在心中吶喊著,一方面為了救小狗而更加拼命的掙扎,甚至還企圖以被壓制住的雙腳攻擊掐住小狗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