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難與人交流,唯我獨尊等。現在我們的獨生子女享樂思想嚴重,不勞而獲的觀念一直跟隨著他們,這是一種極為嚴重的、影響國家和民族進步的思想,日後甚至可能會導致民族精神的淪喪。
但實際上,紈絝子弟並沒有這麼簡單。首先,它的入門條件,那是要比最難考的公務員還要高的。他要求的第一條,就是要出生好。也就是說,能不能成為紈絝子弟,從他降世的那一天起,就已經決定
。
他們從小就受到家庭環境的薰陶。他們手中拿來玩的玩具,放到普通地方,那可能都是能夠引起撕殺的古董。古時的皇子,那就是天字號最大的紈絝子弟。他們絕不僅僅會唯我獨尊,他們所會的比我們想像的要更多。哪怕他們之中有極個別的人,有時候會做出很愚蠢的事,但是為些小看了他們,那是萬萬不應該的。
暴發戶的孩子,那是稱不上紈絝二字的。
粱致遠聽到杜嘯天的話之後。沒有馬上就反嘴頂回去,那是小市民在菜市場裡吵罵才會有的反應。
他在思考。
他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這裡。那是原於衝動。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永遠做事不用腦子。他的大腦飛速的計算著。由於身邊看到過太多的事,他首先想這裡邊會不會是一個坑。
麻子的臉上長的不一定都是麻子,一不小心,它就能坑人。回想了從自己出現到現在杜嘯天的反應。梁致遠發現,杜嘯天這個人的
他太沉穩了。完全沒有年經人的那種衝動。他的年歲要比自己還所表現出來的沉穩,卻比父親的新秘書更勝一籌。
自己從一出現開始,就不斷的用語言和動作了刺激他,話裡話外的,都站在他的對立面。但是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發火的跡象。這顯然不是好事。得小心才行。
心裡有了定計之後,梁致遠說話開始小心起來。站在水面看魚鬥,可不能把自己弄得水裡。不樣的話,就算是勝了,也得弄自己一身水。
“不知道石頭打算怎麼咯腳呢,我梁家人到想請教杜兄弟一下。”
杜嘯天一聽這話,心裡暗叫可惜。他剛才確實是一步步的在給梁致遠下套。套雖不大,但是至少讓他出些血,丟些面子。沒想到這個粱致遠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笨,居然讓他給反應過來了。
劉文龍的表情很平靜,他到是對梁致遠的表現並不意外。他們是舊識,雖然不是從小玩到大的那種,但是對梁致遠的斤兩,他還是知道的。
套子下不成了,杜嘯天決定弄個小坑給梁致遠。他就這麼跳出來,總得給他小的教刮才行。
杜嘯天說道:“既然梁兄問起,那弟我就說說自己的想法吧。
今天這事的起因,是應該一條裙子,這個大家都已經知道了。
現在梁兄是懷疑小弟在這事情中,做了些什麼不太地道的事,所以要為這位女士出頭。”
杜嘯天說著指指站在一邊的楊東施。
楊東施都已經安靜很久了,這才認人想起來。她還以為到自己出場了呢,沒想到眾人只是膘了她一眼,注意力就又拉回到杜嘯天的身上。
杜嘯天接著說道:“梁兄的這一做法,首先我是認同的。因為我們深城現在最缺的就是像梁兄這樣的人。不過呢。這事衝著小弟來,說實話,小弟多少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咱們都不是閒人,不可能一直在這裡耗著。有看不如這樣。事情既然是那條裙子引起的,就以裙子來解決。
一會我將拿出證據來證明剛才發生的事,如果真是小弟的錯,那麼就由我來賠嘗專賣店的損失,並同時請楊女士在專賣店之內,挑選一樣自己喜歡的物品。做為壓驚之用。
如果證據證明錯不在小弟,那麼梁兄就破點小財。我妹妹非常喜歡這條裙子。不過現在它自己壞掉了。這裙子是限量發行的,深城是沒有了。不過我想以梁兄的實力,應該可以找到樣的裙子回來。”
杜嘯天這話一出,李隊長就在心裡暗罵。想說著這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不是擺明了找個大頭來付帳嗎。那可是價值個八萬的東西,老子要收多少紅包才有十八萬喲。
杜嘯天的這個小坑,粱致遠是沒有辦法不踩的。如果連這樣都不答應的話,事情傳出去,圈裡人會怎麼說他?強出頭又不負責任的話,好說可不好聽。
“好,就這麼定了。”事已至此,梁致遠只有爽快的答應。十八萬雖然頂得過他老爸一年的工資,但是這對他來說,還算不上什麼大錢。雖出血,並不會傷筋骨。
結果不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