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嘯天見到蘇斯托剋夫的時候,蘇斯托剋夫眼睛裡冒出來的那種怒火,讓他想起了電視裡面對日本人艦隊進攻,卻發現炮彈裡裝著沙子的北洋水師。那是一種屈辱和憤怒交織的怒火。杜嘯天更願意把這個,稱之為一種民族的氣節。至少,他還會憤怒。
杜嘯天沒有被蘇斯托剋夫看得半點的不自然,他大步走向蘇斯托剋夫,伸手出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杜嘯天。”
“蘇斯托剋夫
心咒灑蘇夫的聲音有此冷,握年的力度也有此州臘爾八是軍人出生,當了十幾年的兵,才轉行做的經濟。所以他不太同於一般的專家學者,他的身上,有一股特性鋼氣。
杜嘯天之所以對蘇斯托剋夫有好感,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股鋼氣。這樣的氣質,在官場上見到的,實在是太少太少了,至少杜嘯天就很少見的。
杜嘯天也沒有介紹身後的劉秋燕和杜小影,握了手之後,就和蘇斯托剋夫一同落坐。這個地方,是蘇斯托剋夫選的,地點有些特別,也可以說不太特別。政府辦公樓一層的大堂牆邊的一組沙發。
這個地方,是杜嘯天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在杜嘯天看來,蘇斯托剋夫至少會選擇一個酒店包間什麼的地方,或是辦公室。可是蘇斯托剋夫偏偏就選擇了這麼一個人來人往的大廳,來談這個幾乎可以說是關係到整個國家的大事。
坐下之後,杜嘯天喝了口一個臨時充當秘書的保鏢送上來的茶,笑了笑道:“蘇斯托剋夫先生,我覺得你大可不必這樣。商人重利,我完全是用合法的手段,在貴國的金融市場上,做了一筆交易而已。這是相當正常的事,任何的開放市場,都是允許的。”
蘇斯托剋夫哼了哼道:“這個我知道,不然的話,我們也就不會是在這裡見面了。杜嘯天先生,我是個直人,不喜歡玩太多的花樣。你今天的來意,還請當面告知才好。”
杜嘯天沒有對蘇斯托剋夫的態度,有任何的反感。放下茶杯,杜嘯天直言道:“蘇斯托剋夫先生,我今天來。是想要和你做一筆交易的。”
“交易,什麼樣的交易。”蘇斯托剋夫的表情,明顯變得警惕起來。佔了優勢的人。出來漫天要價的事。他已經不只見過一次兩次了。杜嘯天拿出煙,給蘇斯托剋夫散了一支,看了眼牆上的禁菸牌,把玩著手裡的火機道:“我可以幫你把指數重新拉回到原來的位子,並把那些在貴國打金融戰的國際熱錢給趕出去。”
蘇斯托剋夫全身一震,一臉不信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幫我,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世界上從來就沒有救世主,也沒有那各多的好心人。杜嘯天剛才自己也說了,他是商人,重的是利。蘇斯托剋夫可不相信杜嘯天是本著國際人道主義來的。
杜嘯天笑道:“我的錢,也不是水裡撿來的。這個世界,講究的是等價的交易。不怕告訴你,我之所以幫你,事實上,也是在幫我自己。
至於我想要什麼,你就不用管了。我想要的東西,我會自己去拿。”
蘇斯托剋夫搖頭道:“你不說清楚你要什麼,我是不可能跟你合作的。”
杜嘯天收起笑臉道:“蘇斯托剋夫先生,我希望你要弄清楚。以現在貴國的金融市場情況,我們無論合不合作,我想要的東西,都可以到手。
唯一的區別就是,在我拿走我需要的東西之後,俄羅斯的金融市場,是還以風平浪靜,還是再一次暴發金融危機。
我想有一點,你是不會否認的。
相比起那些國際熱錢,我至少要好得多。”
蘇斯托剋夫沉默了,他無視那禁菸的牌子,自己點上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一支菸就去了小一半。
不可否認,相比起那些國際熱錢,杜嘯天是希望俄羅斯的金融穩定的。如果不是這樣,杜嘯天今天也不會來。以他昨天輕易把指數打下一千點的能力,他只要在多做幾次,整個俄羅斯的金艘就垮掉了。他實在沒有必要跳出來搞什麼合作。
這些東西,蘇斯托剋夫是知道的。可是在保證了金融平穩的同時,這個杜嘯天要在俄羅斯拿走什麼,這個就是蘇斯托剋夫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蘇斯托剋夫的頭很痛,他想來想去,得出一個結論。無論怎麼樣的決定,對於杜嘯天來說,就是一個合法搶劫和非法搶劫的問題。搶他肯定是要搶的,不然他也不會來這裡。夏威夷海灘可要比俄羅斯這冰天雪地要爽多了,誰沒事喜歡跑這種地方來受罪。這個杜嘯天可不是俄羅斯人,他沒有保護俄羅斯的義務和責任。他來這裡,為了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