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冰凌花答應了聲就迅速設計起來。
這活她強項,接收器既要隱蔽,又要達到原有的接收距離,所以要重新設計。
薛郎這才看向小丫頭,露出笑容,伸出拇指比劃了下,在小丫頭也露出笑容的一刻說道:“墨芸,你太厲害了,你這靈光一閃,可解決了大問題。”
“我……就問張姐是不是可以順著接收到的訊號找到訊號源,其實……”
小丫頭有點扭捏了。
薛郎依舊保持著微笑,說道:“墨芸,問得好,找到這個地方我會從地球抹掉它!”
薛郎笑著,但柳敗城左伯陽卻清晰的捕捉到了那森寒的殺氣。
他倆心裡一凜。
跟薛郎接觸這麼久,還頭一次感覺到薛郎真的動殺心了,還那麼強烈。
薛郎控制的很好了,起碼冰凌花和墨芸就沒感覺到。
但他真的動了殺心,不是因為墨芸即將是他的女人,為墨芸報仇,那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他要讓米國人的流氓思維轉變下,讓他們長記性。
老話說得好,踢人一腳,要防人一拳。這世上怎麼可能讓你一直欺負別人?
泥人還有土性呢。
發動戰爭他說了不算,就算說了算,也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戰爭,永遠沒有贏家,就算勝利了。
晚飯開始之前,冰凌花就將設計方案發回了梅園,並調集人員先一步趕去,那裡固有的人員待命,等待裝置。
這些都是師門的人,很多都是在那生活了上百年,地道的原住民了。
這些弄完,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繼續探索查郎納河的源頭。
就算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需要時間。
內華達也不一定就是目標,一個州那麼大,就算開車也不是三天五天就能轉完的。而且訊號接收的距離只有十五公里,衛星的話沒盲區。
離開了這個小島一樣的山包,他們走進了真正的溼地範圍。
放眼望去,一米多高的雜草,一望無際。不時有一片片東北稱之為開花樹的小樹林點綴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