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出大街上有什麼變化。
他哪裡知道,凌晨的時候滿大街的警車,各個路口都有警車執勤,實則是負責攔截有可能的逃竄。
這會早就塵埃落定,八成市民不知道凌晨的大動作,所以,秩序自然不會亂。
一路穩穩的到了典當行,薛郎光是一面的路上就看到了四輛車裡有人,而且絕不是路人,知道這裡已經嚴密控制,遂停下車,在車裡跟金騰說了下,帶著麥克鏡,帶著網球帽,溜達著進了典當行。
一進去,門口的女迎賓就哈腰行禮,同時說道:“先生您裡面請,在最後生活區。”
薛郎點了點頭,掃視了一圈,發現大廳裡男男女女的工作人員各忙各的,一點看不出這裡已經被查封。
還準備蹲坑釣魚嗎?
薛郎一邊穩步向裡走,一邊琢磨著。
他的到來,沒有人關注,除了迎賓的禮儀小姐,再沒人看他一眼,就跟他是空氣一樣。
薛郎卻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這裡的員工,他當然看得出這些人都是有一定底子的,顯然是獵狐成員。
所以,他也乾脆目不斜視,徑直走向凌晨戰鬥過的地方。
拐過彎,他就看到了那裡最後一道玻璃門口,荷槍實彈的身影,知道這裡進入了絕對的防禦區域。
他的到來同樣沒有人檢查,在他到了的一刻,警戒的伸手開啟玻璃門,說道:“進去左拐,地下。”
薛郎點了下頭,徑直進入了真品地下密室。
一進去,金騰就招手道:“這邊。”
薛郎看了眼那些玻璃房間,看到一個個玻璃房間裡單獨有倆人一個記錄,一個帶著手套檢視那些器物,猜想是在憑藉肉眼斷定物品真偽,核實入檔的。
掃了眼,就走向金騰。
金騰沒說話,徑直走進裡面的一個已經開啟的玻璃房間裡,在薛郎進來後,關上門說道:“傷勢怎麼樣?”
薛郎活動了下說道:“還好,三兩天動不了手了。”
金騰看薛郎氣色還不錯,也沒再多問,直接說道:“薛郎,這